但功德系统究竟是天生的，还是人为的，目前宁凡也不好判断。他隐隐猜测到，或许天生的可能性更大，在天地初开的同时，功德系统也应运而生。
这是天地对修者的恩赐，在天地初开的时候，大概所有修者都能修得功德，但是随着强者辈出，功德系统可能也达到极限，无法惠及每个人，于是有了层次之分，普通修者已经接触不到了。
宁凡觉得，大千世界的发展，应该是出乎“道”最初的预料，由于发展的太过迅猛，很多规划被迫改变，这可能也是“道”目前所面临的困境。说到底，“道”除了高高在上统御一切之外，也会受到大千世界的反噬，它并不是无所不能的。
从这个角度来看，“道”和大千世界不是和谐统一，而是存在着对立，甚至在某些方面水火不容。“道”并不能掌控一切，它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
或许还有和“道”并立的力量，现在无法证实，但宁凡觉得功德系统就不受“道”控制，因为在功德之力上没有任何道的气息。
功德之力是独立的，它自成一体。功德，更像是天地对有功之人的赏赐。
如果只是心存善念就能获取功德，那就太简单了，但宁凡很快发现，功德系统没那么傻，它会作出判断，如果是有能力执行的善念，它会奖励功德之力，如果是纯粹操蛋玩儿的，那么就不会有奖励。
总而言之，想从功德系统那里获得功德之力，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宁凡倒是觉得功德系统是一个无主系统，就好像地球上的区块链系统一样，没有中心操控，完全自主运行。但是因为系统设计的科学合理，能够不断弥补漏洞，所以在不断的修正中，逐渐趋于完善和完美。
对于功德系统，宁凡相信，它肯定也能自我成长，出错的话能自我纠正和改进。
此外，他直到现在才接触到功德系统，说明功德系统的覆盖面不广，也可能是层次和要求高，一般的修炼者根本接触不到。
到了这个时候，宁凡在功德之力的助力下，通过越来越高的预判力，对于紫晶神纹的研究也走上了正轨 ，正在按部就班地层层解秘，不用像之前那样疯狂操作，害得自己都快要吐了。
稳定下来之后，宁凡也有了余力，可以将目光再次转向猫娘的灵尸。
神纹紫晶既然在它身上，必然有其原因，宁凡告诫自己不是对它的身体感兴趣，而是对它和神纹紫晶间的关系感兴趣，他要把这个关系挖掘出来。
修长雪白脖颈，如奶油一般光洁丝滑的皮肤，四肢都特别修长，尤其是一双大长腿，几乎占去身高的三分之二，乍一看脖子往下全是腿，这样的身材不是黄金比例，但视觉冲击力极强。
宁凡忍住将它扒光的冲动，重新打量它胸口原本镶嵌神纹紫晶的部位。这一看让他大吃一惊，那里本该有坑的地方竟然已经恢复如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