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赵阿姨。”
“喂，小季，我看了新闻，你公司破产了啊？......房子都卖了？你没事吧？”
“嗯，没事。”
果然是因为这个打的电话，季年笑笑道：“我们现在正在找租房呢。”
“诶，你和孟夏一起呢？”
“是啊。”季年把免提打开，示意孟夏：“你来说。”
“嗯。”孟夏点点头，乖巧喊了声：“赵阿姨好~”
“哎！你好你好！”赵阿姨怔了下笑道：“听你们这，应当还行？吃的住的都没问题吗？今后怎么打算啊？”
“都没问题。”孟夏眨眨眼道：“今后的话，我跟季年打算一起开个小诊所。”
“哦，还是开诊所啊，嗯......”
电话那头顿了下，又道：“呃，李一让我问你们，你们什么时候来剪头发，快一个月了。”
“过几天我们就去......唔。”季年刚说了一半，嘴巴就被孟夏用力捂住。
她瞪了季年一眼，转头对手机道：“嗯......赵阿姨，我头发一个月不用修的。”
“李一说还有季年呢？”
“他啊，他......”
孟夏支吾了一下，最后还是稍叹了口气道：“赵阿姨，剪一次头200对于我们现在来说，太贵了，所以......”
“害，李一就是说这个，不对，也是我说。”
赵阿姨道：“要我说啊，你们过来剪头就是了，不收你们钱，以前你们坚持就算了，现在还哪能收钱？
我们也帮不上别的，就会洗头剪头，你们就别推辞了。”
“这样不好吧......”
孟夏有些为难。
季年把她手掰开，妇唱夫随：“就是，这样不太好，你们就是吃这门手艺饭的，怎么能免费？
我这头，路边10元快剪就行了。”
“那你女朋友呢？孟夏呢？以后你也让她去10元快剪？”
“呃这个......”季年一下就犹豫了。
顿了顿，手机上方弹出了消息，开着免提正好看得到。
是李一vx信息，并且接连弹出。
李一：【废话少说，以后你们过来剪头。】
李一：【你们要是不过来，我还得抽空带着理发工具过去找你们，知不知道会很麻烦！？】
李一：【就算你不告诉我你们租房地址，我天天发信息，烦死你。】
李一：【别再提钱，太见外，太让人心寒。】
季年：“......”
孟夏：“......”
“怎么说......”季年压低声音，贴在孟夏耳边问了句。
孟夏耸耸肩，一脸无奈，示意接下来交给你了。
季年咳了声道：“呃好吧好吧，赵阿姨，你叫李一别激动，我们以后去剪头就是了......”
“诶好~这样才对嘛。”赵阿姨笑着说了句，随后又道：“对了，以后你们诊所开下来，告诉一下我地址吧。”
“怎么了？”
“嗯，是这样，我们这里来剪头的多了，有一些这样的顾客。”
赵阿姨道：“我是洗头兼按摩的，会碰到一些顾客肩周疼痛、头痛的，这样的情况就多按一会儿，但是手法肯定是偏向于令人放松的，而不是治疗的。
你是学中医的，所以......”
“哦。”季年怔了怔，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可以，这种我能做，赵阿姨，你这是要帮我介绍客源啊。”
“不是挺好的吗。”赵阿姨笑道：“又不麻烦，遇到这种情况的就提一嘴，我信得过你。”
“哎好，那谢谢了~”
“谢什么，我跟李一相同态度哈，说谢就见外了，就像你当初还不是跟我们说不用谢，力所能及罢了。
我们也一样，不管是剪头，还是这个，都是力所能及。”
“是......我以后不见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