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多好啊,婀娜多姿的。
冯怜容也看太子:“殿下也是穿得少,好看呢。”
太子就笑起来:“我这是英俊呢,什么好看,好看是形容姑娘的。”他用下颌示意,“过来坐着罢。”
冯怜容就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
“现还早得很。”太子随意问道,“你寻常什么时候睡的?”
“冬天的话,酉时罢,春天差不多是戌时了,夏天太热,妾身就睡得比较晚,可能要到亥时初呢。”冯怜容看向他的书案,上头摆着好些东西,笔墨纸砚,书卷,连象棋都有。
太子道:“跟我也差不多。”又见她在看棋盘,便问,“会玩这个么?”
冯怜容高兴的点点头:“会,就是下得不太好。”
太子一笑:“那咱们试试。”
他叫冯怜容坐过来一些。
冯怜容这才看清了那棋盘,原是跟她用的不一样的,而是白玉做就,那些纵横之处又用金液浇筑,简直是富丽堂皇呢。
怎么以前她没见过?
冯怜容放下一子,又听叮咚脆响,声音悦耳,不由好奇的看看手中棋子道:“原来这也是玉做的,可那么暖呢。”
“暖,自然就是暖玉做的,不然这等天气,拿着不就凉了?”
冯怜容爱不释手摸了下:“妾身用的是楸木做的,也不冷,摔了也不坏,不过殿下这个棋盘实在太好看了,便是贵了些。”
她说完,把“炮”放了下去,两只眼睛盯着对面太子的棋子,好像一只等着狩猎的小狮子。
说是小狮子,自是因为不可怕了,反倒是叫人好笑。
那是全幅心思都放上头了,本来太子还想就棋盘再说两句的,倒是也没心思说了,与她认真下起象棋来。
结果冯怜容在这方面就是个绣花枕头,看着气势很足,却连输了三盘。
太子赢得很不爽,对手的水平实在太差了!
最后一盘,太子都没好好下,只盯着她看。
却见冯怜容竟是全身心投入,时而兴奋,时而懊悔,时而高兴,时而生气,五官好像都在跳舞似的。
太子忍不住就笑起来,把棋子一丢:“算了,这盘算你赢了。”
看得出来,她是真得很想赢他,并不是说故意的,只是力有不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