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次项诚没有什么愤世嫉俗的言论,说,“以前有些时候,也是我太敏感了。”
两人侧过身,给一个上车的民工让出一小块地方,迟小多抱着竖杆,靠在项诚身上,有点困了。
这一夜北京十分闷热,项诚洗过澡,全身冒汗,躺在床上想事情,迟小多也没打扰他,知道他可能正在剧烈的思想斗争之中,迟小多趴在床上,还在给可达发消息,打听陈真兄弟的事,打算过几天去找陈朗玩。
可达喝了酒,全身冒汗,躺在床上和迟小多发消息,周宛媛今天晚上住在可达家里。
可达:【陈主任果然还是没有放弃撮合我俩。】
迟小多:【因为你爸妈和周大叔认识么?】
可达:【是啊!哎!我都不想在北京待了,你们广州驱委缺人不?不如我过去吧。】
“我去洗个澡。”项诚脖子发红,一阵风地冲出去洗澡。
“是过敏了吗?”迟小多问。
“不知道!”项诚在浴室里开了冷水哗啦啦地冲,说,“应该不是过敏,你不用管了。”
迟小多:【什么时候撮合一下我和项诚就好了。】
可达:【你打算表白了吗?】
迟小多:【我闺蜜力劝我不要表白,让我和他继续暧昧,反正男的没损失……可是我忍不住啊啊啊!】
可达:【我离开一下。】
可达把手机扔了,喝了几大口冰水,又去洗了个冷水澡,毛巾盖在头上,出来把空调调到了十六度。
可达:【……】
项诚洗过澡出来,吁了口气,说:“我去买点冰啤酒。”
“不要喝酒了。”迟小多说,“我去给你买冰吧,怎么了?很难受吗?”
“没事。”项诚说,“太晚了,别出去。”
迟小多下去便利店里买了冰回来,给项诚倒了冰可乐,两人碰杯。
“世界和平!”迟小多笑着说,继续坐在床上和可达聊天。
项诚的肤色恢复正常,抱着一条毛巾被,开着风扇猛吹,喝着冰可乐,迟小多摸了摸他的皮肤,凉的,没发烧。
项诚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迟小多:“……”
“你生病了吗?”迟小多摸摸他的额头,说,“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