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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龑VS彭川12误会(2 / 2)

安玉川弓着身子,咳嗽了很久,渐渐平静下来,“我去了以后,好…好…好照顾你妈和川川……”

容龑握紧了安玉川的手,“爸,彭川怀孕了,你一定要看着我结婚,看着你的孙儿出生……”

安玉川紧紧抓住容龑的手臂,五指骤然收紧,瞪大了眼睛,眼中有惊喜,呼吸声也急促,“川川……川川真……真的的怀孕了?”

“真的!”容龑将化验单递给安玉川看。

安玉川激动地抓紧了化验单子,手不停地发抖。

“你好好配合医生的治疗,等你出院了,我和彭川就结婚给你冲喜。”容龑眼底潮湿地看着安玉川。

安玉川看向容龑,深吸了几口气,又剧烈的咳嗽起来,他应该是看不到了,这些年,一直靠药物支撑着,终于支撑不下去了。高兴,却又遗憾,看不到孩子出声,他死不瞑目呀!

“容……容龑,川川的父亲,以前在你叔叔的公司……公司,收过工伤,好……好想赔偿并不到位,我……我也是最近查到了……别让这些恩怨车牵扯到川川和孩子,保护好……好她……”

安玉川紧紧地抓着容龑的手,急促地喘气。

突然,容龑感觉手臂上有了重量,安玉川话还没说完就咽了气,眼睛依然盯着容龑!

容龑闭上眼睛,喉结蠕动了半天,伸手抚上了他的眼睛,浑身忍不住一抖。叫一声“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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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着眼泪,跪在地上,将安玉川的身上的衣服整理地整整齐齐,为他盖好了被子,转身出了门外。

他看向彭川和冉凤的方向,“我爸去了。”

他的声音很安静,安静的沉骇。

冉凤唔地哭出一声,医生说就在这两天,没想到今晚都没有熬过去,整个人软了过去。

彭川连忙扶住了冉凤,将她扶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容龑站在那里,没有说话,脸上写满了悲戚。

发丧的时间定在了一个月后后。

当天晚上,容龑在安玉川的宿舍里整理出一套军装,是他以前穿过的,没想到他爸小心翼翼地保存着,绿色的军装依然崭新,容龑在里面坐了很久很久将他的军装和书收在遗物中,这些是父亲生前最珍贵的东西,去了也带走吧。

他整理了慢慢一木匣子,抱了出去。

然后到停着遗体的灵柩,将父亲生前所有徽章和勋章佩戴在军装上,跪在灵柩前,帮他换了一身军装。

有人在他身上披了一面红旗,然后开始火葬。

彭川站在那里,耳边是军歌,周围是一片敬礼,心情许久难以平静,看着大火一点点烧起,周围响起战士们的歌声,低头哭了起来。

火葬后,容龑过去收骨灰,收好后,抱着黑色的匣子朝着冉凤和彭川走过来,紧紧地将两个人同时抱在怀里,眼角不由湿润,声音说不出的悲戚,“妈,川川,我爸他真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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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举行葬礼。

九点的时候,葬礼正式开始。

安家上下非常低调,为避过传媒镜头,容龑还有冉凤都不在正门出现。

安玉川的灵堂设于一楼礼堂,安家为了保持低调,门外水牌并没写上主人家名字,殡仪馆外的告示写明礼堂内外不接受传媒,不准携备摄录机和相机内进,工作人员也提醒大家谢绝采访。

殡仪馆外有带枪士兵把守,灵堂门外亦有两名保安把守戒备。

灵堂里除了安家上下,只有一身男人打扮的彭川站在容龑的身边。

彭川穿着白色的衣服,扶着安夫人,不由地多看了几眼,往日神采奕奕的安夫人似乎瞬间苍老好几年,再没有当日的盛气凌人,只是跪在那里,满脸悲戚。

冉凤抬头就看见了彭川,又收回了眼神,没有任何表情,依然沉浸在痛苦和悲伤中。

整个葬礼按照军葬来办,军区的军旗降了一半,只为送这位老军长。

大约十点的时候,容龑带着墨镜在正门现身,身边的彭川也是同样的打扮,两人一身黑衣,凭添了几分肃穆,期间没有响应传媒问题,但很礼貌地给大家拍照。

先是来了三辆军区大车,卸下一大批带枪的士兵,戒严了全场。

门口所有的记者和闲杂人,都被隔离,军区的领导,市里的领导相继来致祭。

容龑曾经的上司叶乾锋,和冉凤握了握手,“老安是位好军长,军区和我都表示非常惋惜。安夫人,节哀。”

他路过容龑的时候,重重地拍了一下肩膀,“还抗的住?”

容龑笔直地敬了军礼,“是。”

彭川总觉得这样的场景过于沉重,不由地红了眼睛,抚摸了一下肚子里的孩子,轻轻地出声,“宝宝,那个受人尊敬的军长是你的爷爷。”

她的手轻轻碰了一下容龑,小声地说,“过些日子,我们结婚吧!”

彭川总觉得这样的场景过于沉重,不由地红了眼睛,会不会不久,她也和安夫人一样,跪在那里连哭的力气也没有了。

容龑没有出声,墨镜下的眼眸灼痛,没有出声,只是紧紧握了一下她的手。

这一幕恰好落在了白芷的眼里,面无表情地跟着父母上前致祭,然后安慰了冉凤一句,“阿姨,注意身体。”

她又和冉凤了几句话,然后走向容龑,思绪却一直停留在刚才他们握手的那一刹那,“容龑哥,你不要过分伤心。”

容龑没有出声,白芷走开了。

没一会,没想到就连省里的领导也来了,省长和秘书和上面一位很有身份的上将亲自致祭,这也算是难得的殊荣。

彭川一直出神地想着心事没有注意。

那位上将和省长秘书的目光却同时落在彭川的身上,不乏深意。

时间一到,正要出殡,没有想到现场就算是如此严密的封锁,还是出了状况。

白芷一身素服拉着彭川说有人找她,一出现在殡仪馆的门口,一时间人声鼎沸,压也压不住。

这个期间,突然一波记者突破了封锁线,冲了进来,场面一下子失控,就像投下了巨型炸弹。

彭川看到父亲,脸色惨白。

她沉沉地呼了一口气,为什么事情总是比她想象中复杂许多,父亲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这些记者又是怎么进来的?

容龑听到动静也过来了,他的眸子扫向整个会场,一定是这里有人专门带她们进来的,是白芷还是来致祭的人?

彭川浑身发软,无力靠在容龑身上,他能感觉到她浑身颤抖得厉害,用了很大的力气将她扶住。

他搀扶着彭川,在保卫的掩护下进了殡仪馆,给前面的护卫打电话,“那边出事了?”

“没有。”

容龑脸色变得沉重起来,“有记者出现在殡仪馆。”

“不可能!四面有人守着。”

容龑握着手机的指尖一颤,后怕的难以想象,想起父亲生前说的话,不想在这个时候,再生差池。

“川川,你先上车,我让你送你离开这里。”

他的手不由紧紧握住了她的,别的话,他没有多说,借着墨镜的遮挡,他勾唇对她轻轻一笑,“别担心,不会出什么事。”

彭川抬头看向容龑,紧张得声音也在抖,心悸的恐怖,“你说的是真的?不要骗我。”

容龑点了点头,就是告诉了她也没用,惊伤过度,只会伤了孩子。

等他们叫人护送彭川离开,那边已经混乱一片。

冉凤一下抱着容龑哭起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容龑全程紧皱眉头没有发言,急步走进殡仪馆上了一楼,那里都是安家的人,绝对不会出了问题,直接把电话打给了前面,“做好防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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