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政府官员,也是我的部下,做为皇帝的妻子,平时别在外面说这种话,一次也不许,如果让我知道了,对你和格雅以后很不利!”洪涛也知道是谁在后面喊,但是对于拜香的言论提出了很严厉的批评。皇家的人不代表皇帝本人,也没资格对政府官员指手画脚,这种毛病不能惯着,养成之后会很麻烦。
“陛下,您怎么又自己跑出来了,咱不是说好了嘛,外出要带护卫……”追过来的是慈器,慈禧的哥哥,金河帝国内务局局长。他身后还带着四名穿着一身水手夏装、带着红色袖标的人,这是内务局的警察。
“我说你个帝国局长整天盯着我,就没别的事儿干啦?”洪涛不觉得自己在金河城附近溜达还得带着护卫,目前这里还不存在极端仇视自己的人。
“嘿嘿嘿……奴隶那边我都安排好啦,他们都好好的。您是皇帝了,出行当然要带着护卫,议会出了法律,这叫……叫……礼仪法!”慈器面对洪涛的质疑一点没含糊,马上把法律搬了出来。在金河湾上到70岁老头下到10岁的孩子,都知道以前的董事长大人、现在的皇帝陛下天不怕地不怕,一说法律就没辙。
“……我家的田地你认识吗?”果然,洪涛吧嗒吧嗒嘴,没声了。他离开这一年多的时间里,议会倒是没闲着,效率还挺高,又弄出来好几部法律,大部分自己都没看呢,所以也没法分辨慈器说的是对是错,只能先忍着。
“认识、认识,在最东边,我带路!”慈器长得比他弟弟慈禧要像人摸样,不过这个家伙比慈禧还没底线,只要是洪涛让干的事情,他基本不考虑道德、法律、人性问题,让干啥干啥,而且还非常喜欢打小报告,格局上没有慈禧高。
“我说媳妇啊,你怎么挑了一块这么远的地啊?是不是黄涛蒙你的?”原本洪涛以为出了城不远就是自己家的地,好嘛,骑着马走了半小时才到。一年多之前这里还是马场,现在成片的树林都被砍光、烧光,马场挪到更北边的河谷里去了。
“他才蒙不了我,这是最好的地,离水边还近,浇水都是头遍!”拜香一说起种地,胸脯又挺高了几分。说起来她比泊珠、塞尼娅岁数都小,嫁给洪涛的时候才十六岁,现在也刚刚二十出头,整天窝在院子里织布玩,日子过得确实很枯燥。有了这块地,她就能跑出来打理打理,也算是有个事情做了,闲人的生活并不那么美好。
“地里种的啥?”河边这块地到底成色如何,洪涛也不清楚,就种地来讲,他是个纯棒槌,离五谷不分四体不勤不远矣。
“棉花!这一大片,都是我种的!”拜香这次不光挺胸脯,连脑袋都仰了起来。
“厉害!我媳妇是金河城最能干的,也是最好的,让我看看手磨糙了没!”看着眼前这一大片小苗,洪涛的两只手直痒痒,这得种多久啊!
“嘻嘻嘻……不给你看!我戴着手套干的,没糙……”一听说要检查手掌,拜香嗖的一下把两只手全藏身后去了。
“慈器,你们五个脸朝北边,不许回头啊……嗯……真香!”看着拜香鼓鼓的小胸脯,洪涛觉得该表扬表扬这位勤劳的小媳妇,抱着她的腰在马上来个吻就很合适嘛。
“哎呀……让人看到了!”拜香不太习惯洪涛这种随时随地秀恩爱的毛病,在马背上连踢腾带划拉的挣扎了起来,好不容易喘过口气来,一脸通红。
“嘿嘿嘿……娘娘放心,谁也没看见。”慈器背着脸也知道洪涛在干嘛,这这情况在金河湾里经常发生。这位皇帝在码头上当着一城的人就敢抱着媳妇使劲儿亲,到了荒郊野外更不会顾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