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更加清楚,这副容颜,会惹来多少男子的观注!
梅素婉伸手捏上晏寒天的脸,“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好像要撕了我的衣服一样?”
晏寒天冷哼一声,“你这副容颜,这身衣服,可是要勾.引谁不成?让那个谁知道自己放弃你,做了多么错的一件事?”
一身桃红绣着金丝芙蓉花的宫装,将她的脸色映衬的极为出采,而胸前那大片的水肌,更是让人移不开眼球。
该死的!
是哪个该死的,竟学他缝制的那件嫁衣,将胸前捏了好多褶皱与束带出来?
那不高的胸线,看着竟极为饱.满!
头上挽着凌云髻,戴的便是日前王老太君赠与的金凤朝阳簪。
相比与平日里只用一支簪子挽住乌黑的长发,此时盛妆的她,格外的夺人目光!
更不要说,她额角的那朵妖艳的火莲印迹!
如此的她,让他看的极为不爽!
听得他的话,梅素婉忽的咧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若说我要勾.引的……其实一直都只有一个你而以!”
晏寒天轻哼一下,却也因这句,而舒服了一些些。
梅素婉接着道,“不过,今儿的目的,却不是你,而是——肖青婉!”
忽的提起她,倒是让晏寒天一怔,“为何?”
“因为今儿个的她,绝对会用心打扮,目的便是压住我!更不要说,皇后有意收她为义女,我想,等着我的,应该还有一场硬仗才是,所以,我自不可以输给了她,一丝丝都不行。”
梅素婉说完眼里露出一丝精光,肖青婉想嫁给晏寒天,当真只是一份爱吗?
晏寒天被她说的,有再多的怨,却也发不也来,可心里却着实不爽,想了想便身上的披肩解下来,披在了她的身上,“是我们。素素,不管是什么仗,我们一起打!”
梅素婉看着他那极认真的目光,本想将披肩拿下去,却鬼使神着的紧了紧,“嗯,我们!”
——
擎王府的马车到宫门的时候,已经有不少官家的马车等侯入宫了。
却见竖公公老远便迎了上来。
“奴才叩见王爷。王爷,请您与王妃下车,随奴才入宫吧。”
晏寒天没有说话,倒是与梅素婉一起下了马车。
梅素婉一出现,瞬间便夺去了所有人的眼目光,没别的原因,擎王府身上为何要披一件
黑色的披肩呢?
晏寒天本意是摭住她的美好,可却忘了,他的黑色,放在梅素婉的身上,却让此时的她,更填了一份神秘!
“那便是擎王妃吗?”
人群中有人小声的嘀咕着。
真美啊!
“你看到擎王妃额上的花钿了吗,好特别啊?”
另一位小姐,伸手抚上自己的额角,从来不知道,花钿还有这样的。
“什么花钿,那是擎王妃小时候跌入池塘撞坏了,留下的疤痕!”
“别乱说,哪有疤痕长这样的。”
“是真的,我听梅素婷说的,还说这擎王府琴棋书画样样不通……”
“对对,以前大家都说她是个废物……”
一时间,梅素婉又成了众人议论的对象了。
“婉儿!”
突来一道呼声,让梅素婉停下了脚步,推着晏寒天转头,便见高府老太君手持龙头拐杖,站在不远处。
“外婆!”梅素婉惊呼一声。
太君沈茹身后是高家的一众女眷,今儿皆盛妆出席!
虽没有浓妆艳服,可个个都精质不减,素衣也无一丝不妥之处!
“见过擎王妃!”一众女眷皆盈盈拜下。
“舅母,你们,你们这可是要看我笑话吗,快快起来快快起来……”
梅素婉忙弯腰去扶众人。
大夫人与二夫人上前,便拉直了她的手,“为何要披上王爷的衣服?”
梅素婉脸色微红,“我家王爷小气啊……”
“咳!”
晏寒天掩唇轻咳一下。
却听他道,“寒天见过外祖母,外祖母身子可还好?”
梅素婉吐吐舌头,倒是把她男人给忘了。
“劳王爷挂念,老身身子还硬朗着。”沈茹拱手回了一礼。
晏寒天便点头,看着一众女眷,也知都是真心疼爱梅素婉的,便道,“寒天便不一一见礼了,谢谢众位舅母对素素的喜爱!”
他本就不是多话的人,更不要说,他何时将人放在眼中,如今因着梅素婉,和言悦色对着高家人,便让一旁看热闹的心底多转了几转。
“王爷客气了!”
晏寒天示意一下,“素素,要叙话,一会有的是时间,咱们还是先入宫吧。”
梅素婉点头,“外婆,舅母,四姐,一会宫中见。”
老太君点头,“去吧,小心些。”
小竖子将晏寒天与梅素婉迎了进来,那边一些宫娥太监也陆续将百官迎入。
——
“王爷,皇上在上书房等您……”
晏寒天撇了他一眼,“你打算将王妃送到何处?”
小竖子咽了口水,“皇后娘娘请王妃……”
“不必了,你着人,带着王妃在御花园转转吧,待本王与皇上说完了话,也会在第一时间找到王妃。”
小竖子一脸的为难,“王爷,奴才奴才……”
“王爷,你别担心我,进了宫不去见见皇后,也说不过的。”梅素婉冲晏寒天眨了眨了,让他放心。
晏寒天看向她身后的碧瑶,与四个丫头,“你家王妃性子软,别让人欺负了,若有人敢欺负你家王妃,你们就给本王揍,管他什么宴会不宴会的,以王妃的安全为第一考虑,听到了没有?”
“是,请王爷放防,奴婢定不会让人欺负了王妃!”碧瑶带着四个丫头应下,可心底,却都快憋出内伤了。
王爷这担心当真是多余,谁能欺负得了主子,除非是主子自愿的!
而晏寒天这话,其实也不只是说给她们听,更是说给屋子里头的人听!
目送主仆六人离开,留下陌痕在外后着,他才进了上书房。
一进来,便见太子奕王云王与几位朝臣皆在房内,只是众人皆闭紧了双唇,无一人说话,看着他的目光更是异常诡异。
“臣,晏寒天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晏寒天不良于行,只是坐在椅子上,双手抱拳弯腰行了一礼。
燕皇摆手,目光幽深的看着他,“擎王对王妃倒是宠爱,生怕受了委屈一样!”
晏寒天拱手,“臣的段姻缘可是皇上赐下的,臣自是宠爱无限。”
燕皇瞪了他一眼,那前两位王妃难道就不是朕赐的?可也没见你谢上一分!
“男人,总缩在女人的裙子底下,成何体统?”燕皇冷下了脸。
“不知皇上叫臣来所谓何事?”
燕皇看着他,目中闪过一抹精光,“朕,已与众位爱卿商讨妥当,觉得你休息的够久了,明儿,便上朝议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