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素婉回头看着老侯妃,看着她眼中对晏正山的但心,却想不通,为什么要设计她的亲孙子?
上前,将她拉起来,“老儿子大孙子是一个女人的心头肉,为什么,你要设计晏寒天?”
老侯妃却只是冷笑一下并没有言语,然而,却在这时,通道内传来了惊呼的声音,梅素婉心道不好,抓着老侯妃便跳了进去。
可在看到眼前的一幕,梅素婉突然就觉得不能呼吸了。
“鬼鬼鬼,放开我,我害怕,有鬼……”
地下,除了晏正山的叫声,便只余下众人那浓重的呼吸之音了。
只见不大的地下室,各种刑具一应具全,陌痕晕死在一个角落之中,而晏寒天却被吊在了半空。
只
是,这吊着的却是穿过他琵琶骨的几根铁链!
如果,你不用内力将自己上托,但但只靠这几根链子,那两根琵琶骨,估计早已断裂!
梅素婉不知他为何要承受这般的痛苦,脑中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救下他。
林丹四人在梅素婉一个眼神之后便极有默契的上前,托住了晏寒天的双腿,另两人解开铁链,却见到那喷涌而出的血迹时,四人不敢再动了!
梅素婉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竟是将手中无数把小刀子,齐齐的扎进了她的身体中,听着她的哀嚎,晏正山哇哇直叫,却因服下软筋丹让他无力应对!
梅素婉只恨自己刚才的话说的太满,现在,她不只是想将老侯妃戳成筛子,她更想将晏正山吊起来,让她也尝尝心如刀割的滋味!
她不知道是怎么来到晏寒天的身边的,更不知道她怎么就下得了手,将一根根铁链从他骨间拨出,几乎是麻木的盯着晏寒天的双眼,只有一个念头,她要好好揍这男人一顿!
“对不起……”晏寒天说完这三个字便倒在了她的怀中,华丽丽的晕了过去。
梅素婉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就这么抱起了他,一步一步走了上来。
“人已经还给你们了,还不放了山儿?”
老侯妃咬紧牙关,忍着身上的各种痛疼,瞪着碧瑶说道。她从来没有想到,就这几个人,就可以破了她院中的防御,更不要说连身边得力的几个婆子也都着了道!
只是她并没有觉得她这般对晏寒天有什么不妥,却因为晏正山还被碧瑶抓在手中,有些不悦。
梅素婉僵硬的回头,“你,我都不放,更何况是他!”
话落,林丹便毫不温柔的拎着身材娇小的老侯妃跟在梅素婉的身后离开这偏院。
“你这该死的女人……”
“放开我娘,坏女人,放开我娘……”
“我不想听到任何声音,给我封了他们的嘴!”
梅素婉清冷的说着,一刹那之后便安静下来,这母子二人,也不知道嘴里被塞了什么,总之臭气熏天,难闻的要死,也恶心的要死。
回到了喜房中,将晏寒天放到了床上,梅素婉一脸肃穆之色,清洗伤口,再缝合,再上药,再包扎,看着任她摆布满身伤疤的男人,她的心,就像是被什么东西一下一下撞击着,钝疼钝疼的。
直到天色将亮,梅素晚才处理完这所有的一切,给晏寒天穿上衣服,在他身边眯了一会。
——
一大清早,王嬷嬷一脸喜意的来到喜房门口,看着几个睡眼醒松的丫头,有些好笑的挨个拍了一巴掌,“瞧瞧你们这德行,就困成了这模样?还不赶紧下去收拾一翻……”
几个丫头顿觉愧疚,倒是跑了下去。
听听房中什么声音都没有,王嬷嬷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上天保佑,保佑王妃一举得男……”
却在这时门开了,碧瑶从里面走了出来。
见到碧瑶,倒是将王嬷嬷吓了一跳,“碧瑶姑娘……”
碧瑶伸手竖在嘴边,忙轻声道,“嘘——嬷嬷王爷王妃才睡下……”
随后拉着王嬷嬷走到了外间的门口,才道,“是这样,昨夜里老侯妃心悸发作,王爷与王妃伺候了一夜,这才回来睡下!”
王嬷嬷眉头紧锁,“老夫人病了……怎么都没听说?”
“嗯,突发的心悸,那都大半夜了,王爷与王妃便没有惊动旁人……”碧瑶说完也打了个哈欠。
王嬷嬷拍拍她,“多谢谢碧瑶姑娘了,你也快去休息吧,这边,老奴伺候着……”
“嬷嬷原就一堆的事务要忙,这边让金钗四个丫头候着吧……”碧瑶说道。
王嬷嬷点头应着,只是心下却一片狐疑,那为何先前守门的丫头个个没睡醒的样子,难道她们都不知道王爷王妃一夜未在房中?
见碧瑶叫了那四个陪嫁的小丫头站在了内室的门外,王嬷嬷也知此时不是她该多话的时候,便走了出来,对院子里的奴才叮嘱几句便去找了管家。
——
房中,梅素婉眉头不展摸着已经发起高热的晏寒天。当真是又气又心疼。
拧了湿帕子擦着他的身子,又将温热的开水嘴对嘴的喂给了他,忽然发现,这辈子她竟也有这么女人的一面。
“该死的,你怎么还不醒来……”只是可惜,根本维持不了几秒钟,便低低的咬牙骂道。
还记得那天晚上她撕开他衣领的时候,看到他胸前有不少的伤疤,那时也有看到两侧琵琶骨边上的疤痕,虽然过于密集,可谁能往这上面想呢,只当是他当年争战沙场时留下的,只是如今才知道,这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那他身上的伤,到底有多少是老侯妃留下的呢?
此时的晏寒,却身处恶梦之中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梦里,他亲眼看
着父亲被敌军的铁骑踏成了肉泥;
梦里,他亲眼看着母亲惨死在他的眼睛;
梦里,那一刀一剑刺入身体的感受是那般的真实;
梦里,在回京路上的再次被袭……
晏寒天只想大声的呼唤,可有什么勒住了他的嗓子,更将他置身火山之中!
不不不,晏寒天觉得他就快被烤死了,可他突然想到了那一张带着火莲之印的面容,是了,那是他的妻,他娶媳妇了,他还与她说过,要将对方的背交与彼此,所以,他一定要走出去,对,他要走出去……
天降红雨,一阵清凉袭来,晏寒天只觉得身子极为舒服,更是大口大口的喝着那如甘露一般的雨水,他喝饱了,他知道他该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他要回去,他要回去守侯他想与之共进退一辈子的女人……
“素素……”
艰难的两个字,从晏寒天嘴里传出,扶在他身边的梅素婉急忙坐了起来,“可是醒了?”
“素素……”晏寒天的听到了她的声音,可沉重的眼皮却怎么也睁不开,脑袋一动,脖下传来的疼意差点让他再次晕死过去,是了,这种感觉,他又怎么能够忘掉。
十年来,祖母将失去父亲的恨放到了他的身上,所以,每年父母祭日的那天都会在他的琵琶骨上穿过铁链,目的,只为让他不要忘记父母亲的大仇,而遇上大婚,也不过就是格外加上那么一次……
“不要动,晏寒天,不要动,我知道你听得见,有话,等你醒来再说,好吗?”梅素婉抱着他的头压着自己的怒气,尽量语气轻柔的说道。
听着那柔柔的声音,莫名的晏寒天就是知道她生气了,而且是非常的生气,是,她怎么可能不生气!
捏紧了拳头,竟是倏的双眼一双鹰目,看着头上女人抱着他脑袋的冷颜,艰难地道,“媳妇,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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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他毒舌羞辱他的身材相貌,她霸占他的床榻;
他用药物控制她要她当棋子,她把药丸扔进他嘴里;
他不厌其烦地偷窥她,她不知廉耻地调息他;
他教导她宫规礼仪,她祸害他不近女色的美名;
他不许她与别的男人接近,她扬言再管她就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