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鬼谷问。
“嗯,就现在!越快越好!”米诺似乎有些迫不及待。
鬼谷沉颜,“现在那孩子应该在幼稚园里呆着呢!如果我突如其来的冲进学校绑架出那孩子,不但影响恶劣,更会惊吓到那孩子!毕竟他可是乔勒言的真种,你确定要我那么去做?”
米诺红唇紧抿,思索了几秒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那还是先缓缓吧。那小P孩子都在霍家养了那么多年,也不在乎多养上这几天!”
微顿,米诺似乎又烦躁似的叹气一声,“你说霍靖之怎么能那么沉得住气呢?这宝贝弟弟都被关进看守所了,他竟然还能每天无动于衷的上班下班!只有苏启那女人有事没事的来勾|引乔老二一下……这跟乔老二当初苦肉计的初衷似乎出入很大啊!辂”
鬼谷沉默了一会儿,若有所思,“放心,乔勒言的脑子要比我们好使多了,这愁,还是由他自己去想吧!我想……他应该有了办法!”
其实鬼谷还是懂乔勒言的,他没说错:乔勒言从早晨游离时,就已经构思出了下一步的计划颅。
让女人主动爬上他的庥,估计是操之过急了。毕竟她现在的身份不比从前。她已经是他人之妻,还是一个四岁男童的妈妈,不可能跟几年前那样的无所顾忌的从了自己!
说实在的,乔勒言对苏启这个‘他人之妻’的身份很是讨厌!讨厌得恨不能下一秒就看到苏启跟霍靖之离婚!
这还不是关键!关键是心理上无法接受的事实:那个女人怎么就心甘情愿的嫁给了霍靖之,还给他生下了个孩子?!难道她真的那么爱霍靖之入骨吗?
在乔勒言看来:一个残疾到要做轮椅的霍靖之,根本不可能威胁到她霍苏启!从而嫁给霍靖之,一定是她自己自愿的!对乔勒言来说,这才是致命的殇和疼!
微微轻吁出一口压抑已久的浊气,乔勒言疲乏的俊眸浅浅的眯合着:他还真想看看,那个女人究竟跟霍靖之相爱到什么程度?无坚不摧么?哼,试试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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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惜小朋友踮着脚半趴在洗漱台上,很用心的往自己额头处的磕疤上涂抹着霍靖之给的药|膏。一天要涂抹两次,每次小家伙都认真得一丝不苟。
上楼来喊小家伙下楼吃早餐上学去的妈咪沈千浓看到了儿子最近一两日变得格外的爱照镜子了。估计是在看他自己额头上的伤疤。
沈千浓的心间不由得一疼:因为儿子额头上的伤痕,可是他亲爸爸给推的。
“xixi,你在抹什么呢?那么臭美!”沈千浓用上了轻松嬉笑的口吻,就是不想让儿子去伤怀那不堪回首的被伤害。
小家伙淡定的将那小盒子药|膏捏在自己的手心里,平静的应答着妈咪沈千浓,“我在抹宝宝霜呢!妈咪不是说xixi搽得香喷喷,老师和同学就会喜欢xixi的么?”
这只是沈千浓随口而出的哄骗儿子搽宝宝霜的借口,没想到小家伙竟然记得这么严实。果然跟他亲生爸爸一个德行,记忆力出奇的好。
“行了,别臭美了,快下楼吃早餐准备上学去了。”沈千浓催促着儿子。
“妈咪,你先下楼去吧,xixi换双喜欢的袜子就下来。”
“袜子妈咪不是已经帮你找好了吗?今天星期四,那双宝蓝石的星星袜,你最喜欢的一双。”
“可xixi想换句其它的。”
觉得儿子小有古怪,沈千浓还是依了儿子的话先行下楼去了;小家伙立刻将捏在手心里的药|膏藏在了一个变形金刚的底座下面。然后才随便从储藏抽屉里拿出一双彩虹袜穿在小脚上蹦蹦跳跳的下楼去了。
这是他跟霍靖之之间的小秘密,他得信守诺言的保守。
看着儿子如此的欢快,沈千浓觉得自己真是多心了。“xixi,最近两天在学校里还好吗?”
“好啊……”乔惜小朋友一边啃着糯米玉棒子一边问道:“妈咪,叔爸是不是快出院了?以前叔爸受的伤比这严重多了,也没见叔爸赖在医院里不肯回家啊!”
好吧,着实童言无忌!连一个才四岁大的小P孩子都能看出乔勒言是装的!
沈千浓一囧,厉声轻斥:“xixi,不许胡说!你叔爸怎么可能是想赖在医院里呢?那里又小又难闻,还得每天被扎针。”
小家伙觉得也对:应该没人喜欢扎针的。“那xixi晚上再去看叔爸。”
沈千浓点了点头,给儿子添了点儿温热一些的牛奶,“对了xixi,妈咪想跟你商量件事儿。”
“该不会是又要回Chicago吧?”小家伙的小脸皱成了一团。
“不是……是妈咪想去找份工作!老让你叔爸养着我们母子,妈咪觉得挺过意不去的。”沈千浓只能跟才四岁的儿子提出自己的想法,也怪凄凉的。
小家伙顿下了喝牛奶
tang的动作,眨动着眼睛喃喃道:“妈咪,你再等等吧,等xixi长大赚钱养着你。Xixi不想让妈咪去上班,很辛苦的。说不定还要加班什么的。Xixi想多点儿时间跟妈咪在一起。”
沈千浓抚了抚小家伙的发际,微微叹息,“怎么你的劝词跟你叔爸一样啊?都不想让妈咪出去工作……那妈咪成什么人了?都快变废了!”
不经意间,沈千浓撩|开了儿子额角上的短发,看到那疤痕要比前两天好上很多,欣然道:“好了很多呢!都快看不出来了!告诉妈咪,你刚才臭美照镜子,是不是在看这个疤痕啊?”
“真的好了很多么?”小家伙眉开眼笑了起来,“看来那个叔叔说得没错:没了这疤痕当勋章,帅帅的儿子妈咪会更喜欢!”
沈千浓一怔,疑惑的问:“哪个叔叔说的啊?你大鬼叔叔?还是你麦子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