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接下来,必然就要为划分权力而勾心斗角。
这一切本公从一开始就想到了。
只是本公未想到一点,这张维贤他们对于大明黎庶竟是这等态度,若长久以往这般的话,恐一个比阉党执政更为黑暗的时期将会降临!”
按照赵宗武的想法,这张维贤他们身为顶级执政者,这最起码的良知还是应该存在的吧,只是他万没想到,张维贤他们居然会这般高傲,然而现在与张维贤他们硬碰硬,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办法。
赵宗武的底盘势力在辽东,可辽东正处于发展的关键阶段,那是绝对不可能抽调出一名官员来京的。
如果赵宗武为了与张维贤他们在这斗智斗勇,从而抽调大批优秀官员前来京城,那么赵宗武他很有可能拣了芝麻丢了西瓜。
陈奇瑜道:“国公爷您说的没错,但是就眼前的局势来说,我们能掌握住大明的兵权,虽然初期遇到的问题会很多,但是就辽东崛起的经验来说,想要实现政治理念的贯彻,就必须拥有一支强有力的大军做依仗。”
“这一点本公心中很清楚,但是那张维贤绝对没有那么好的心,如果说大明兵政尚堪一用的话,这只老狐狸绝对不会,这般轻松的丢掉手里掌握的兵权。
要知道这京营明面上就有十余万的编制,在京城之中掌握这样一支举足轻重的兵马,那拥有的话语权恐是一般人所难以想象的。”
但显然赵宗武并没有陈奇瑜那般乐观,从张维贤轻松答应放弃手中京营大权时,他便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的简单。
陈奇瑜眼神中带有几分深思:“国公爷,您的意思是说那京营恐已烂到了根上?虽说明面上有十余万大军编制,但是吃空饷、喝兵血的事情要比想象中的严重?”
陈奇瑜到底是聪慧之人,一点就透。
赵宗武叹了口气道:“若是十年前,恐京营尚有一战之力吧,但是现在本公就不敢做任何保证了,虽然说我华夏陆军在一场场战斗中涅槃重生,可京营的将士已经十余载,甚至更久未经历过惨烈战争了。
再者说由大明武勋势力执掌,这样一支盘踞在京城的军队,玉铉你觉得还会有怎样的战斗力?
连最基础的淘汰机制都没了,本公不认为京营有什么好的。”
陈奇瑜道:“那国公爷,我们接下来应怎样做?直接去接管京营吗?”
陈奇瑜没想到问题会这般严重,可现在权责既然已经划分清楚,那么赵宗武他们就不能做越权的事情,一旦越权,就会遭遇其他国公的联手打压,这一点是在明确分权后,做出的最高承诺。
赵宗武摇了摇头道:“这一点暂不必着急,玉铉你领着一些人先按照排查实际情况,既然京营很有可能就是烫手山芋,那么我们尽量做到知己知彼,如此才能确保我们不会被它烫伤。”
既然已经掌控了大明兵权,尽管说在这中间存在的烂摊子太多了,但是赵宗武他也必须要想办法,通过自己的方式来将其疏通,因此这个头必须要开好,如果开不好,就会彻底让他沉陷其中而无法自拔。
到那时候才是真的出现大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