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打开的雕花窗户可看到屋外已是星罗满布。夏茹不知自己一觉竟睡了整整一天,正有些惊讶。
京城的夜风干燥而凶猛,房中有些凉意。
夏茹缩了缩脖子,当看到床头凌凤的衣服后才注意到,身边似乎还有人。
侧身一看,凌凤睡得正香,一只雪白的手臂晾在外面,想反光的白玉一样,在夜里格外显眼。
夏茹一惊,警惕地看向李权:“老爷,你……你不会是想……”
李权效益正浓:“嘿嘿!**苦短,你们这么多人,老爷我一个人一个晚上哪儿伺候得过来?只有这样节约些时间咯。”
夏茹还想说什么,李权却已跳上来,惹得夏茹一声惊叫。熟睡中的凌凤也被吵醒了。
面对眼前的情况,凌凤和夏茹的表情差不了多少。
李权也是憋得太久,如此良辰,双美相伴,如何能不好好荒唐一把?
一时间,新宅唱新曲,春风伴春莺。
……
……
家人来京让李权的生活平淡中多了些精彩,如今的生活用春风得意四个字来形容再合适不过。
一日,厢房中正上演着莺燕细语的好戏,活到一半,那柔软入蛇精缠在腰间绝美女子乘着老爷心花怒放之际在耳边小声地道:
“老爷,咱们来京城也有些时日了。早些在碧州听闻您准备给秦姐姐正名,不知道这事儿……”
凌凤说得有些紧张,生怕老爷瞧出自己的小心思。
李权余韵未消,挺了挺腰,让身上的小蛇再度花枝乱颤,慵懒地问道:“这事儿应该是秦棉托你问的吧?”
“老爷……我……”
没想到酝酿了这么久,到头来还是被老爷一眼就看穿了,凌凤娇羞难掩,习惯性地将老爷缠得更紧,一副不依地撒娇状。
凌凤就是如此,虽是高挑性感,但在床第之间始终保持着娇羞样子,任何轻佻的话语都能让她变得忸怩,细长的四肢能把男人的魂都给缠死了,舒服地让人透不过气。
李权很喜欢这种享受,而且只有在凌凤羞涩的时候才会出现,才会这么用力地抱着自己,故而又调笑道:“难怪今天这么卖力,原来……”
“老爷!”
凌凤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全身一紧,纠缠的四肢更加用力,险些让李权直接爆发出来。
李权抽了口凉气:“好了好了,这事儿老爷没忘呢。”
“那……那到底是什么时候啊?秦姐姐好像很找你呢!”
李权想了想:“着急的应该不止她一个吧?”
……
……
竹林中,一对如花似玉的姐妹拉扯着。
“姐!姐夫他都把他的夫人都接过来了,我这就去让他把你娶过门。你别拦着我。”
“别去!是时候他自然会来的。”
“哎唷!姐!你到现在还不了解他?姐夫这人就是忘性大,你不提醒兴许他一辈子都记不起来。他一天到晚这么多事,又有那么多女人环绕着,您要是不主动,不晓得等到猴年马月去了。你愿意等你是你的事,问题是后面还有一个我呢!说好了姐姐去打头阵,然后再是我。你不急,我可急死了。”
“不去!反正不准去!这些天你就老老实实地在家里呆着,哪儿也不准去!”
“姐!”
……
……
竹林中的情景跟李权想象的差不多,他知道这些事需要自己快点处理。
但李权也有自己的想法,既然要娶亲就要一次性把该娶的人都娶了,免得以后麻烦。
秦棉一个,李倩蓉一个,李芙可以等她再长长,李权期盼中还有一个人就是如花。
没把如花拿下这娶亲总想延后再说。
这些时日,李权也常有去看如花,两人似乎恢复了往日的交情,但也仅仅是恢复到以前而已,一直没能更进一步。
李权终究是个没耐心的人,一直这样让人很烦躁,好在家中夫人都来了,绿竹跟如花关系匪浅,由她牵线兴许会有转机。
清晨,凉风徐徐。
香茗街的百姓莫名其妙地少了很多。
李权心情放松,看着香茗街空荡荡的街道不禁疑惑:“怪了?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人这么少?也不知道你花姨在不在?”
绿竹一身妇人打扮,众夫人中也就她和小翠还稍显稚嫩,青涩的外表下穿着一身成熟的服饰倒显得别有一番风味。
绿竹有些走神,一方面想着花姨,一方面想着花姨知道自己的身份,再看到自己这身打扮,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害羞。更重要的是,花姨是自己的长辈,自己是老爷的小妾,而老爷又喜欢花姨,这这这……这不是乱了辈分么?
一路上,绿竹满脑子都是这种让人纠结的问题,连掉在头上的落叶也没发现,更何况李权的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