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如花忽然觉得自己鼻头痒嗖嗖的,舒展的眉头轻轻一皱,眸子渐渐张开,
一张熟悉的老脸,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上翘带着点儿坏笑的嘴角,还有让人心跳加速的胸膛。
“醒了?”
“……”
“我能理解为你是乘人之危么?”
“我……我……”
如花紧张得说不出话来,头有些晕,现在感觉比喝了好几壶烈酒还要让人迷糊。就连自己怎么就睡到对方怀里的都不知道。
乘人之危?
面对这样轻佻的话如花发现自己竟找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汗水正顺着如花鼻尖滑落,粘在和鼻尖相连的指尖。
“原来如花姑娘也有如此慌乱的时候?不用紧张,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如花姑娘只是太困了,想要睡觉,而房中只有一张床,所以只有睡在这儿。是不?”
“是……本来就是。”如花慌乱地说着,可这样的借口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
“既然这样,那就再睡一会儿。”
李权丢下一句话,紧了紧怀抱,再次闭上眼。
如花心中有无数小鹿在乱撞,不安地扭动起来:“你松开,放开我。”
“别急,再让我抱一会儿我就放了你。”
“李权,你喝酒时说过的,你以后不会再见一个喜欢一个,不会让你的女人再像晚晴姑娘一样没有名分。你都忘了吗?你不能这样对我。”
如花的声音很小,还带有嘤嘤的哭泣声。
如如花所说,李权的确发誓要彻彻底底改变自己,要珍惜眼前的,而不是去祸害更多的女人。
但李权依旧没有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粗暴地将如花的俏脸按住,跟自己的眼神只有一指之隔,眼神中看不到轻佻之意,反而变得很严肃:
“我没忘,我记得很清楚。我说的是以后,而你,你已经被我祸害了,我心里有你,你心里有我,我为何不能这样?正因如此,我才要更加珍惜你,所以我要把让你时时刻刻都在我的掌中。我现在的确给不了你名分,所以我什么都不敢做。如果我确定能给你名分,你认为你现在还能衣衫完整地睡在我身边?”
说罢,李权更加粗暴地将手中惊慌失措的小脸儿按在自己唇上,不管对方如何挣扎,自己只管用大嘴肆无忌惮地在对方脸上游走。
激烈的挣扎过程中,简陋的木床不断发出凄惨地嚎叫,屋中停歇的小蜻蜓也变得焦躁起来,飞快地扑打翅膀在房间中乱窜。
如花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她不敢相信牛皮糖竟敢对自己如此!
但事实就是如此,李权正肆无忌惮地轻薄自己!甚至能感觉到脸上已没满是对方的唾沫,四面八方无不是臭流氓的味道,浓烈的男人味熏得人发晕,但有是自己喜欢的感觉。
再怎样挣扎也是徒劳,李权越来越大胆,如花身下包裹香~臀的粗布在双手地搓揉下不断变换形状,似乎马上就要被撕裂。
感觉越来越强烈,如花像是陷入泥潭的小鹿,若不一鼓作气,只会越来越深。
但李权一旦开始,便没有停下的打算,双手掌握****,舌头也受够了脸上的滋味伸入了泛着香气的口中……
如花感觉自己已到了悬崖边缘……
不对,应该是面对猪笼草香气诱惑的蚊子,一旦禁不住诱惑,前面便是无尽深渊。
“啊!”
泥潭中掀起波澜,一声惊呼让两人惊醒!
李权发出一声很闷地惊叫,从床上跳起,用手捂嘴,点点血渍正从指缝间流出。
后背冷汗直流,舌头火辣辣地疼。能将李权舌头咬出血,可见如花用了多大力!换做别人,舌头怕是不可能保住了。
“如花你……”
“啪!”
李权化为说话,脸上又被狠狠地扇了一耳光!
如花一手捂胸口,一手指着李权:“你无耻!”
看着如花眼角带累泪,怒目而视的模样,李权脸上的不解渐渐变得平静。
“对……对不起。”
这时候说这样的话显得有些讨打,而如花听到这样的话的确生出了想要揍扁这混蛋的心思。但当她看到李权眼神深处的落寞后,如花忽然升起一些不忍。
心中的感觉又变得奇怪了,如花感觉自己很了解这个男人,她忽然意识到男人之前是一次发泄。
或许是压抑得太难受,一旦发泄便会不受控制。
这样想来,或许并不是出自本心,那又到底该不该怪罪他?
“以后不可如此,我就当刚才的事情没发生过。”如花淡淡地说道。
这就是她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