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叶研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车内的灯光分外黯然,叶研也看不清女孩此时的表情,眼前的女孩子脸上挂满的泪痕,半晌过后她才微微开口目光呆滞的问道:“你就是和他在一起的那个人么?”言语中也没一丝的敌意只是带着几分妥协,叶研当场愣在车中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叶研思忖了片刻,神色微慌的回道:“其实不是这样的,我宋总真的不是你想得那样。”看样子这个女孩应该是宋辰的女友,只是两人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产生的了矛盾,才会像方才那样战况激烈,竟然也将自己顺势参杂在中间,简直弄得她里外不是人。从刚才的情形中她能看出来宋辰是极为在乎这个女孩的,不然又怎会不顾一切的将她推开,将身家性命都豁出去了,因为潜意识的反应往往才是最真实的感情。
“没关系,我们都分手了。总比跟我这个瞎子在一起要强。”女孩又将声音拉低的几分,最后才哽咽出声,肩膀也在微微颤抖。
“你不要误会行么,其实我真对宋总真没意思。宋总对我也是一样,你们俩又什么矛盾说清楚就行了。”没必要跑到路中央去寻死觅活,这话她是在心里默念的。原来宋辰说的要她帮忙其实就是逢场作戏给这个女孩看,想想也真是可笑,为了怕被误会,还得为宋辰善后。
今天一切似乎归于平静,叶研将女孩送回家后,林秘书再将叶研顺道送了回去,她便发了短信通知宋辰。
这几天叶研也明显有些力不从心,她已经有两个月没有来月事了,之前她也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只是那一次却是怀孕的前兆,都已经是好几年的事情了,那时她自己却犹不自知,最后还是冉晴带她去医院验血检查确诊自己已经怀孕,想了想这阵子自己作息时间也相当规范,也没有经常熬夜,饮食也十分规律。
如今又想了想不知怎的她心里总有些隐约的担忧。
下班回家后叶研去药店买了验孕棒,回到家立即跑去厕所拿验孕棒测试了一番,看着显示结果时,整个人都惊呆了她瞬间觉得头脑眩晕,顷刻间浑身无力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她不想吃饭,也不想上班,再一次陷入了无边恐慌之中,她一遍又遍的摇头念着,不可能的,她和严厉行才不过一次而已,以前婚后那段日子她那么努力都没那么容易怀上,这次肯定不是,况且验孕棒也不是很准确,心里却不停的自我安慰仍然不相信这个事实。
第二天上班后叶研立即请了一个上午的假去医院检查身体,冉信见她面色不怎么好,想要陪同前往也被她回绝了,她还真怕是自己想得那样,到时候冉信又会不停的数落她。
打车来到医院后,叶研一直坐在医院妇科走廊的长椅上,等着医生念她的名字,化验结果一出来时,她才走了进去,医生疑惑的看了看她:“你一个人来的?”
“嗯。”
“已经有四十天了吧,第几次检查了?”
“第一次。”她脸上突然血色全无,连带声音也低了几分,又有些发颤。
“我说你老公也真是的,老婆怀孕了连个检查都懒得陪。”医生冷斥了一声后自顾自的摇了摇头,然后写好了医嘱交在她手中。
叶研一个人摸着腹部小心翼翼的走出了医院,这次确诊是怀孕四十天。刚才听到这个消息她整个人近乎晕倒在地,她和严厉行不过才一次而已,那晚只是控制不住的情动,根本没有也甚至来不及做任何措施,而且他完事后还不愿意从她身体里出来,强横的把她搂在怀里令她丝毫不能动弹,那晚她感觉他一直留在自己的身体里,令她下/面难受得紧,若不是被严厉行弄得精疲力尽了,恐怕自己整晚都睡不着。
冉信拼命的打她电话,她也不想接,直接回复了一条短信让他替自己请一天假,然后再将手机调成静音,如今她什么人都不想见,内心无比烦躁。
叶研的第一个孩子是因为她太过大意了没有好好爱惜自己,在去学校的路上昏厥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冉晴告诉她孩子没了,当时她真是万念俱灰,甚至想过要自杀,可如今她的心情又死灰复燃了,她感觉自己的孩子又回来了,并不是因为严厉行,而是觉得这个孩子已经融入了她的骨血,她已经失去过一个孩子,那种切肤直痛简直让她生不如死,现在又有了孩子,她真的舍不得他,可是她和严厉行怎么办,两人的关系已经降到冰点,总不能又偷偷怀着孩子不告诉他吧,想到这里她脑子更乱,像是所有的血脉都一下子扩张迸发了出来,整个人疲惫至极,令她无处可逃。
她才刚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掏出手机一看有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冉信打来的,看到他发的那条短信时,她二话没说立刻起身换好便装跑到楼下,乘出租车去了冉信的住所。
冉信很早就给了叶研一副钥匙,打开房门,一看房间里狼狈不堪还不说,满室皆是烟酒的味道,几乎令她当场作呕,她跑去卧室看了看,此时冉信躺在床上,浑身皆是酒味儿。叶研不由分说走了过去开灯光开窗户。
她跑去客厅的桌上倒了杯水拿进房间直接走过去冲着他吼了句:“起来喝水,你看看你喝得醉醺醺的,等下我去替你放热水,去洗个澡。”说完又捋起袖子跑去浴室替他将热水放好。
除了严厉行之外她还没这么伺候过一个男人,来到冉信的卧室,见冉信依旧纹丝不动,只是眯着眼睛看着她傻笑,她瞬间火气大发,俯身拍了拍他的脸:“信子,你没事儿吧,别吓姐啊?”她以往平时没事就喜欢喊他信子,只是因为工作关系才改口唤他的全称,话刚落音冉信扬手抓着她的手腕,顺势将她压倒在床上。
“冉信,你有病啊。”叶研想用尽全力挣脱他的钳制,可她哪里敌得过冉信的力气,冉信伸腿一按直接将叶研的双腿压制住。
“我就是不放。我就是有病。”冉信用着一副无赖的口吻说完后,目光深沉的望着她,慢慢的甚至连眸光也变得愈发的腥红,埋头在她颈间闻了闻。
叶研已经被他吓得不敢动弹,感觉到冉信的身体在发生变化,她突然开口道:“冉信,你先放开我行么,咱姐弟俩有话好好说。”
她谨慎的开口,尽量避免触怒他。
冉信没有回答,半晌过后突然抬头目光深邃的看着她:“你少给我提什么姐弟,我以前敬你,爱你,几乎把你当神一样供着,可你除了严厉行谁也不放在眼里,叶研,我告诉你,我现在不这么干了,我也不忍了,不等了,先得到了再说,叶研既然你不爱我,我凭什么还要在乎你的感受。”冉信说完后一手制住叶研挥来的右手,再顺势将她的左手也钳制住。
叶研越用力,他就攥得越紧,眼神却直逼她的目光。
周围都是冉信粗声喘气的声音,冉信腾出一只手欲将她的衣服扣子解开……
25、第二十五章
叶研动了动身子,这举动却惹得冉信更为蛮横的将她压在身/下。她的双手就这样被冉信反扣在上方,无论怎样都逃脱不了他的钳制,此时她就如同砧板上的鱼肉,凭她再怎么如何挣扎,终究只能任他宰割。
叶研屏住呼吸,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抬眼眸光氤氲的看着他:“冉信,你现在清楚你在对我干什么?”如今她真的害怕了,甚至恐惧得连带声音都在发抖,要是冉信对她强来,以她的力气根本无法和他相抗衡,而且男人都是这样,越反抗就越是兴奋,反而更加不会放开你,因为男人都喜欢彰显自己在床底之间强势的征服欲,而女人则只能默默承受。
她真的不敢想象倘若冉信借着自己的酒劲儿和她发生关系了,她以后该怎么面对他,怎么面去对严厉行。
冉信停住手中的动作,俯身极为细致的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目光深情的望着她喃喃说:“阿研,你知道么?我从17岁开始就喜欢你了,可我不敢告诉你,因为我知道那时你和严厉行才刚离婚,所以才会暂住在我家上学,当时我就想为什么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会活得这么累,为什么本不该在那个年龄发生的事情却总让你一个人承担,现在我有多后悔你知道么?我后悔为什么没早点和你说,看你和严厉行在一起时我有多痛苦,你知道么?”此刻冉信的情绪有些激动,愈说到后面,额头上的青筋也隐约可见,他信誓旦旦的向叶研说完后,闭上双目深吸了口气,停下动作,又害怕吓到她,极为温柔的埋头在颈间吸取着她的气息。
“阿研,如今我已经不在乎那些了,因为我现在只想要你。”他阖上眼睛在她颈窝处低声说完后,将手缓缓的伸至她的下/身,停顿了片刻后,在快速将她的裤子脱去。
从头到尾叶研都没有反抗,只是目光呆滞的望着天花板,眼中尽是一片绝望的死寂:“冉信,你真想这么干,我也阻止不了,就算你和我上床了,那又怎么样我还是不会爱你。如今我都有孩子了,你怎么还能对我干这种事情。”她眼中蓄满泪水,说完后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