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进去也行。”萧秋水淡淡说道。
“你,你要干什么?”信普文心生不妙,往后退了两步。
“和你聊聊人生。”
萧秋水用面无表情的话说出这几个字,怎么看都有种诡异感。
信普文心中更是警铃大作,直接退到了床边,“谁要和你聊人生?我一眼都不想看到你,快滚!”
萧秋水冷嗤一声,不再说话。
信普文见状,稍稍放下心来,他现在很是庆幸铁门被锁着,要不然这个疯女人又发疯,闯进来把他打一顿,他可受不了。
然而他的庆幸只开了个头,就夭折了。
萧秋水没办法进去,仍然有的是法子让他难受。
“你去给我捡几颗石子过来。”她对年轻警察说。
“石子?你要干什么?”年轻警察总觉得她不怀好意,迟疑着没挪动脚步。
萧秋水撇撇嘴,算了,另外找点东西当武器吧。
她目光四处打量,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来参观看所守的牢房呢。
年轻警察催促道:“萧小姐,您要是没有什么话对他说,就走吧,这牢房也不是什么干净地方。”
有了!
萧秋水盯着年轻警察的制服,眼里冒出绿光。
被她赤果果地盯着胸膛,年轻警察有种衣服脱光光赤着身暴露在对方面前的错觉。
“借你几枚纽扣。”萧秋水的手迅猛如电,从年轻警察胸口扫过,然后又收了回去。
年轻警察只觉面前一道风掠过,甚至未听明白她的意思,便感觉胸前一凉,低头一看,制服上的一排纽扣全没了,而衣服仍好好地穿在他身上。
“你干什么?!”突然遭偷袭,虽然只是少了几枚纽扣,可年轻警察却忍不住惊叫。
换个人遇到这种情况,也会和他表现一样吧。
信普文透过铁门上的小窗,看到外面这一幕,不禁嗤了一声:“色女!”
萧秋水看着年轻警察双手抱胸,一副遇到色狼的表情,又听到信普文不屑的哼声,满脸黑线。
她没有解释什么,侧过身阴测测地看向信普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