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他自然就有安排。
梁焘就是司马光伏下的暗着,本来按着年资,又有大臣举荐,梁焘是可升迁校理。
但校理品级虽高,却和刘瑜的直秘阁一样,是贴职,不是实事官。
所以梁焘推辞了考试,仍任着编校秘阁书籍这个实职。
看着郭清从公事房出来,嘴青鼻肿,但那精神气,那眼里的神采,却让梁焘吃了一惊。
“这怎么可能?” 梁焘心里极为震撼,这简直让他无法置信。
郭清这火爆的性子,居然没有跟刘瑜撕起来,似乎还被教训了,并且过来跟他们说起刘瑜,竟带着一点敬仰!
这就太诡异了!
到了皇城司之后,郭清冲着刘瑜发作,其中梁焘倒是什么也没有做。
一是不必做,郭清这性子,便是判秘阁事的五品官,他都不放在眼里;
一是别说郭清,连判秘阁事的五品官,都对刘瑜极为恼火!
因为直秘阁是馆职,不是实事官或差遣,正经管秘阁的,是判、监秘阁的文官和太监。
刘瑜一得了贴职,这边马上就有公文来,让他们调到皇城司下属探事司听用。
秘阁成员,又不是县尉!哪有这么调的?
更重要的一点,梁焘不打算这时候就引人注意。
能进秘阁的,谁也不是二愣子,若他撩拔,郭清事后一想,还能不知道被人做了手脚?
但他没有想到,这么两刻钟过去,怎么郭清就被刘瑜驯服了!
“郭公公,这边如何安排分派?” 梁焘迎上前去,向郭清问道。
至于郭清脸上的伤,不单梁焘,其他十五人,也当做没见到了。
谁也不会情商这么低,去问郭清脸上怎么了。
“咱家另有安置,你们在这边,听候刘秘阁安派就是!”郭清说了两句,刘瑜派去叫回的勾当街道司公事鲁斐,也返转回来,于是郭清就按着刘瑜的指派,和鲁斐一并离去,留下编校秘阁书籍八人、馆阁编校书籍八人,在皇城司等着。
刘瑜也没让他们久等,很快就让李宏出来把他们都叫了进去。
待得这十六人行了礼之后,刘瑜就开口问道:“这边厢有事,要去请涑水先生交接,谁愿跑这一趟?”
梁焘想了想,终于忍住没有出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