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子立刻颤抖着声音回道:“回皇上,正是奴才。”
“此事与你有什么关系,快快从实招来?”皇上迫不及待的追问。
小安子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这玉玺是奴才偷的。”
众人一听皆是一脸的惊讶。
长孙悠和慕容权互望一眼,一脸的淡定从容,他们早就该想到皇后会出手救自己的儿子,这个计是她设计的,想要破计,也只有拉一个替死鬼出来,这就是为皇后卖命的下场,这个小安子定是为皇后偷玉玺之人,只是没想到到最后,由功臣变成了替罪的罪人。
不过偷拿玉玺可是大事,皇上应该不会草草了事吧!若是皇上深入调查,说不定能牵出幕后指使的皇后呢!
皇上听后大怒:“什么?玉玺是你拿的?从实招来。”
小安子立刻讲述起来:“皇上,前几日奴才在御书房当值,当时奴才为王爷沏茶,然后端着朝御书房走去,走到御书房门口时,正好与从御书房走出来的太子撞到,把手中的热茶全部泼在了太子的身上,当时太子很愤怒,便让人打了奴才二十大板,打的奴才的屁股痛了半个月,所以奴才便记恨太子,想着有机会一定要报复太子,于是奴才便趁着今晚宴会,众人都去了御花园的空档,偷偷的把玉玺偷来,放在了太子的凳子下,想嫁祸太子,本想着事后偷偷的溜出宫,隐姓埋名起来,却没想到被朱嬷嬷抓个正着。
皇上饶命,奴才是一时糊涂才这么做的,只是想让皇上惩罚太子一下,奴才知错了,请皇上饶命。”
皇上气愤,怒指小太监道:“大胆奴才,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报复太子,偷拿玉玺,嫁祸太子,来人呢!把小安子拖出去斩了。”
“父皇——”长孙悠立刻起身恭敬道:“此事蹊跷,朱嬷嬷来的未免太巧了,这个小太监既然在御书房当差,定知道偷拿玉玺的严重后果,他只是一个小太监,怎么有这么大胆子敢偷拿玉玺陷害太子呢!这后面一定有人指使,还请父皇明察。”
皇上看向长孙悠。
慕容权见状,立刻起身恭敬道:“父皇,战王妃一介女流,不懂事,说错了话还请父皇莫要怪罪。”
长孙悠不解的看向慕容权。
慕容权示意她什么都不要说了。
太子一党的人见状,立刻有人道:“战王妃莫不是因为被太子退过婚,一直怀恨太子,所以才要这般落井下石,如今偷拿玉玺之人已经找到,战王妃还紧咬着不放,实在让人费解啊!莫非这小太监幕后指使之人与战王府有关。”
慕容权一党的人听了立刻不悦的反驳:“李大人休要胡言,战王妃只是希望皇上能深入调查,莫要放走了真正偷拿玉玺之人。”
“这个小太监已经承认了,哪还有什么幕后指使之人。”
“说不定这个小太监是受人指使的。”
“好了,都不要再争执了。是非对错难道朕自己没有判断吗?还需要让各位爱卿来教朕如何判断此事吗?”皇上眼神冷冽的扫视众人。
众人立刻垂首道?“臣等不敢。”
“此事小安子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是他有意要报复太子,才会偷拿了玉玺,放在太子的凳子下,以朕看此事根本就没有什么幕后指使者,各位爱卿就不要再争执了。好在玉玺没丢,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把小安子拖下去就地处决。”皇上冷冷的下了命令,没有人再多言。
小安子被两个御林军拖了下去。
朱河恭敬道:“老奴告退。”
“朱嬷嬷等一下。”慕容恭突然唤住了朱河,看向皇上道:“父皇,听说母后今晚身子不适,儿臣想先行离开,去看看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