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士燮的老妻六十大寿后三天,士燮就准备了丰厚的嫁妆,然后风风光光的把士萱送到了刘修的营帐中。
小妾,就是这样的活法。
毕竟士萱不是妻,只能有这样的礼仪。
营帐中,大白天的,刘修也不可能直接对士萱动手。
刘修让士萱换了一身日常的衣衫,然后带着士萱在营地内瞎逛,最后回到营帐中处理政务。刘修处理政务,士萱倒是乖巧,便静静的看书。
白天过去,转瞬就迎来了黑夜。
营帐中,两人坐在榻上。
士萱眼波流转,道:“公子,我算不算是第一个在营地里和您洞房的人呢?”
“是!”
刘修笑着回答,眼神中多了一抹。
眼前的士萱清雅脱俗,那脸上多了一抹羞红,更是美艳。
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欲拒还休。
士萱眸子转动,忽然间起身走到床榻旁边的案桌旁,微笑道:“公子,我再给您斟酒,不如您再给我做一首诗吧。”
“好!”
刘修也没有拒绝,直接点头应下。
士萱拿着酒杯递给刘修,眼中很是期待。
之前在士家,刘修两首祝寿诗惊艳无比,令士萱折服。
现在,士萱更是期待。
新婚之夜,刘修会准备什么诗句呢?
刘修思虑一番后,眼中有着灿烂神采,微笑道:“萱姑娘,听好了!”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刘修一首诗,直接吟诵了出来。
这首诗,有劝人珍惜时光的意思,但另一方面,却也寓意遇到了好女孩,一定要珍惜,有珍惜爱情的寓意。
士萱听在耳中,眼神也是变得炽热起来。
好一首诗,好一个花开堪折直须折,好一个莫待无花空折枝。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她不就是那朵花吗?
即将被采摘的,不就是她吗?
一想到这里,士萱心中就有些娇羞了起来。刘修都已经如此明白的暗示了,她自然不能再无动于衷。士萱深吸口气,道:“夫君,妾身替你宽衣。”
一句话,胜似无尽诱-惑。
刘修站起身,任由士萱脱掉了外衣,他却是迫不及待了,直接就抱住了士萱,然后大步往床榻上走去。
士萱靠在刘修的胸膛上,面颊滚烫,心如鹿撞,道:“请夫君怜惜我!”
刘修嘿嘿一笑,抱着士萱倒在榻上,他盯着士萱,眼中熠熠生辉。
此刻的士萱,份外娇羞,令人更是忍不住心思大动。刘修再也忍不住,上下其手,光影下,一件件衣服从床榻上飞出。
士萱身材有着南方女子特有的娇柔,她身体精致无比,匀称得宛如曲线一般,那细腻的肌肤,犹如锦缎般细滑,透着点点莹莹的光泽。
此时此刻,士萱的脸蛋却是红彤彤的,仿佛熟透了的苹果。
刘修的手往下,落在了那柔软。
“好柔软!”
触及处,柔软无比,刘修的心神都为之荡漾。头微微往下,鼻间轻嗅,士萱的身上,一股淡淡的体香沁人心脾。
士萱渐渐动情,如泣如诉……
伴随着一声带着一丝痛楚的娇吟,士萱的身体似是裂开了,却又仿佛迎来了新生。她知道,自己是他的人了。
这一生,她已经打上了他的烙印。
这一世,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烛火在营帐中摇曳晃荡,两个沉浸在爱河当中的人,却已经是渐入佳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