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些瘦骨嶙峋的孩子，张鉴心中有些不忍。
“那些是你的孩子？”
两人走进了大楼，张鉴开口问。
“嗯，都是我的孩子，他们都是苦命人，跟着我饭都吃不饱！”
戚伟风点了点头，他的语气中居然有些伤感，这让张鉴百思不得其解，一个人贩子难道还会对工具伤感？
没有电梯，楼梯也是只有水泥灰尘，两人每走一步都有脚步声音在回荡。
很快，两人的身影来到了第五层，戚伟风的嘴中也有了一些喘气。
第五层的楼道里被人用一块塑料挡住，而里面则是传来了脚步声音。
“爸爸！”
两人刚刚抬脚，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
同时前面的塑料挡板被打开。
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还有一个不大的小男孩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这是？”
张鉴看着小女孩两人。
“哈哈，这是我的两个孩子，一个叫戚妹，一个叫戚光。”
一边戚伟风哈哈一笑道。
“这样啊，挺可爱的。”
张鉴笑着点了点头，同时他的心中已经有些确定眼前这个戚伟风并不是贼了。
要是賊，那这两个孩子一定不可能会如此高兴的迎上来。
“进来坐吧，家里寒颤大师不要在意。”
戚伟风说着，他提前走了进去，他一手牵着一个孩子，身影居然显得有些高大。
张鉴跟在身后，两人穿过挡板，一个简易的家出现在了眼前。
这里面没有一点装修，在屋子的中间有一张很大的床左边是一个生火的灶台，而另一边则是一张很是破的沙发。
在沙发和床上，分别还有一些孩子，他们见张鉴两人进来也分别看了过来。
“这么多孩子？戚大哥，你这是？”
“害，他们都是苦命人啊！”
“他们都是被抛弃的孩子。”
戚伟风口中一叹，他走到沙发前，那几个趴着的孩子则是连忙让出了一个位子。
“小龙，倒点水去！”
“呜呜！”
一边，一个廋小孩嘴中呜呜了一声后一瘸一拐的走了过去。
“哑巴，腿还有残疾。”
张鉴皱了皱眉头。
很快开水被端来，在戚伟风的身后还有一个小女孩在捶背，这日子看起来如同“神仙”
“你怎么养了这么多孩子？”
张鉴开口问。
“他们都是我捡来的，见他们可怜就收留了，哈哈他们也感恩，有的会帮我做点家务啥的。”
“那你是做什么的？”张鉴淡声开口。
“我以前是一个渔民，经常出海，那时候我承包了一搜渔船，钱也赚了不少。”
“好景不长，我的身体因为长期出海得了风湿加晕眩怔，我不得已退休了下来，我没有结婚，但是我喜欢收养孩子。”
“你知道十几年前的中海吗？”
张鉴摇头，十几年前，他还在阳落呢。
“那时候中海乱的很，法律啥的都不完善，虽然都是现代了，还有一些人贩子的存在。”
“我那时候就想，我买一个孩子，就可以少被卖出去一个孩子。”
“后来，我收养的孩子越来越多，我的钱就越来越少，以前存了点钱买了个房子，本以为能跟上变迁，呵呵，没想到还变成了这样。”
戚伟风有些自嘲的一笑，以前的雄心壮志，也只能变成现在的烂尾房。
“你是说，这些孩子都是你买来或者捡来的？”
张鉴有些不相信，他不相信一个人能买孩子买了十年，而且还是无常的。
“嗯，我还要他们的一些出生地址什么的，有时候我也给他们看。”
戚伟风说着，他他颠簸的站了起来。
张鉴终于知道为什么戚伟风弯腰时身体会不由颤抖，这是风湿疼痛引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