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红姨就成了城中贵太太们的核心人物了,当父母的没有谁不希望自家孩子能有出息,红姨显然是其中佼佼者,就两个孩子还都位极人臣,关键他们两个都很年轻。
但红姨真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的确是读过书认识字,可到底也不是什么才女更没有对付那些贵太太的精力,毕竟家里一大堆孩子要管着,还有一个襁褓里的小东西。
“那怎么成。”宋北云摆手道:“您要去农庄可以,可您要去照顾孩子,那还了得?”
“怎的了?你和玉生不也是我带大的,也没见你们有什么岔子。”
“娘……”玉生在旁边劝道:“您就休息休息吧,您太宠孩子了,他们现在可宠不得。”
红姨连饭也不吃就气咻咻的走了,倒是观音奴踢了玉生一脚,端着饭菜追了红姨过去。
而宋北云坐在饭桌上长叹一声:“你说咋整!这老太太,真的就……哎呀!”
“能怎办呢。”玉生撑着下巴叹气道:“人到老了是不是都撑不住孙子那一关。”
“罢了,你可别气她啊。”宋北云起身:“我去大营里了。”
“嗯,我也该去衙门了。”
这几日宋北云的工作主要就是抓作风问题,长安城里的大小官员人人自危,生怕被整下去,但不得不说整个长安的风气也似乎在一夜之间好了许多。
以往那些个对百姓呼来喝去的人,现在说话都不敢大喘气,客客气气老老实实的,还有那些去馆子吃饭也不给钱的主儿都自告奋勇的把两年的饭钱给结清了。
最惨的就要属那些个衙内们了,他们平日里可没少作威作福,如果没有太过分家中一般也都不会管,但这几日他们的日子可就难了,要么就是被禁足了、要么就被告诫了,甚至有的干脆就直接送去了外地的亲戚家中。
整个长安的风气简直可以用焕然一新来形容,虽然不知道能够支撑多久,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样的模式底层的百姓最开心。
以往办个事那对着那些官老爷们可是一个求爷爷告奶奶还要看他们心情好不好,可是这几日下来,他们恨不得就一个个敲门走进去问上一句“老乡,有什么难处吗”。
当然了,也有很多人会在闲暇时讨论一下关于被遣送回金陵的周大人会怎样。
“还能怎样,回家种地,被长安清退回去的官员没有一个有好下场,你我都是金陵来的,深知这长安就是一个炼金炉,凡是在长安如鱼得水的,回了金陵两年跳三级,夏竦夏大人不就是么,刺史跳京官本要降两级,可如今您瞧瞧估计都要承门下纳言了。那像老周这样的,回去还能落了好?发配去外省放羊都没机会,直接革除官职回去待命就已经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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