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从昨日开始装点整顿以迎接辽国选手的入驻,而这边关于选婿的报名也拉开了序幕。
报名时间只有三日,过期便是不候。而双方谈判代表正就比赛项目和地点的问题再次争论了起来。
辽国的代表是佛宝奴,而大宋这边原定是宋北云但如今却已经换成了晏殊。
本来之前很早就商议决定这次活动将在金陵城举办,但不知为何就在这个节骨眼上辽国代表团突然提出异议,辽国人打算将一半的赛程放到辽国,否则就显示不出对辽国的敬重。
这个议题并不是不讲道理,充其量就是佛宝奴将之前的妥协收回罢了,所以大宋代表这边显得就有些被动了,更何况整体实力本身就是辽国较为强大,他们自然也掌握了更多的话语权,所以一时之间事情变得有些难办了起来。
“这人不简单。”
晏殊啊,这可是晏殊啊,他即便是再胖一百斤那还是晏殊啊!一个曾经嘲笑天下才子“不过尔尔”的人,如今却沙哑着嗓子坐在那一边往肚子里灌水一边拍着桌子对宋北云说“这人不简单”。
可想而知佛宝奴对他的摧残到达了怎样一个等级。
“挺简单的啊,你怎么回事你?”小宋将开水注入新开发出的瓷壶中:“你看看,这壶怎么样?”
“哎哟,你别管这壶了,你赶紧想法子对付一下这人。”晏殊开始变得有些毛躁:“她现如今是刀枪不入、油盐不进,好说歹说就是不肯松口,说前半段在大宋可以,后半段必须在大辽。”
“她是为了救我。”宋北云叹了口气:“看不出来这娘皮还挺有义气的。”
“有义气?有义气就不会把你干到身败名裂、身首异处了,她可是往死里弄你呢。”晏殊冷笑:“怎么?看上人家身子了?那你去辽国嘛,让一国皇储给你生个小的,过几年安安稳稳的学那吕不韦当个相父,也是极好。”
宋北云表情淡然,一点也不急躁,他慢慢的端起茶杯小口抿了抿:“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东食西宿哪能有什么好下场。你别看她现在这副样子,等我真成了她的臣子,死相极惨。天底下能让我这种人安稳者,大概就是现在坐在宫里吃银耳莲子还嫌糖放多了有点贵的那家伙了。”
“那你总该有些法子,她如今就根本不想跟我们谈了,一口咬定不松口,你说怎么办?”
宋北云沉吟片刻:“公开场合她不松口,因有大义束缚。你得私下去跟他谈条件,你不能用男性思维去考虑他,你得用女性思维,哄着来和对着干你得交替着用,对付男人的招对付她不好使。”
晏殊沉吟许久:“如果她硬是不松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