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些?”贺森玩味的笑。
“什么?”我狐疑。
贺森晃了晃手里的杂志,杂志的封面赫然是几位肌肉发达的猛男,好像是拳击还是什么玩意。
“喜欢……猛……男?”贺森笑意加深。
“那不是我的。”我一口否决,“估计是我姐或者我哥的。”
我话落,贺森把手里的杂志放下‘哦’了一声,好整以暇的看我,没了下文。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被他盯的浑身不自在,把手里的吹风机倏地拍在梳妆台上,“那东西真不是我的,白灵跟白鹤堂从小都有练拳击,应该是他们俩的。”
我说完,贺森轻笑,“白洛,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就是随口一说而已。”
我,深吸气,默声。
怎么听他这话,好像我解释还是我心虚?
吹干头发,我起身走到床边,看着贺森占据了大半张左边的床,心里异样情绪,“喂,贺森,你要不打地铺吧。”
“嗯?”贺森挑眉,发笑,“你刚才说什么?”
“这张床是我从小睡到大的,一直以来都是我一个人睡,现在突然要承受咱们两个人的重量,我觉得于心不忍。”我一本正经的看着贺森说。
闻言,贺森没回话,往床边挪了下身子,下地,走到我面前,步步紧逼,“白二小姐,咱们两在一起三年了吧?当初没认识你之前,我那张床,也是只有我一个人在睡,现在,那张床上不也躺了你吗?”
“那能一样吗?”我反驳,“在你家,是你强烈要求我躺在你那张床上的,但是在我家,我是打心底抵触你躺在我的床上的。”
“我强烈要求你躺在我的床上,你就躺?那要是别的男人也有这种强烈要求呢?”贺森低睨我,靠近。
我看着他越靠越近的脸,吞咽一口唾沫,伸出手推开他,“算了,你想躺着就躺着吧,但是咱们两事先说好,这里可是我家,你稍微收敛些。”
我边嘟嘟喃喃的说,边掀开被子躺下。
贺森回头看我,薄唇噙笑,脱下自己身上的睡袍,掀开另一侧的被角,也躺下。
“白洛。”贺森身子侧转,一只手落在我腰上。
“干嘛?”我抿唇,双手抵在他胸口,想尽量跟他保持距离。
“干吗?”贺森劣笑。
“我问你叫我干嘛?你说干……”我说着说着,突然间意识到被贺森下了套,脸一红,“干你二大爷!”
这是我第一次对贺森爆粗口,贺森微愣几秒,不怒反笑。
“有病!”我脸的红晕上蔓延到耳邸,下蔓延到脖子,转身,背对着他。
贺森落在我腰间的手一紧,把我禁锢在怀里,戏笑,“别乱动,很危险,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