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晚上,沈芜才和薄祁忱从老宅离开。
“蒋奕,你叫上几个人盯着老宅。”薄祁忱揉着太阳穴,一脸疲惫的说着。
“好。”蒋奕点点头。
他明白,薄爷这是怕三叔闹事儿。
按照三叔那脾气,是要闹事。
车子刚离开巷子口,就被前面的一台车给拦住了。
薄祁忱和沈芜一同看过去,就见薄治从一台黑色的车上走下来,他来到薄祁忱的车前,猛地拍了拍车身,喝道:“薄祁忱,给我滚下来!”
沈芜和薄祁忱对视一眼,夜炎和蒋奕纷纷下了车。
“三叔,这是什么意思啊?”薄祁忱将车窗落下一些,笑着问。
薄治看到薄祁忱眼底含笑就觉得假,谁不知道这薄祁忱是出了名的笑面虎切开黑!
他越是笑,就证明他越是没有耐心。
“你三婶在外面就快要死了,你知不知道?!”薄治恼火,涨红了脸,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穿的十分单薄。
“和我有关系吗?”薄祁忱依旧是眼底含笑。
这话问的,十分温柔了。
“你说和你有没有关系!给我钱!”薄治来到车旁,直接伸手,“先给我一百万!”
“三叔,我没义务给你钱。”薄祁忱很认真的提醒薄治。
“你把我送去大牢,让我成为一个废物一样的人,你说你没有义务给我钱?薄祁忱,你信不信我明天就搬到你们家去啊!我让你看看你有没有义务!”
薄祁忱冷着眼看着薄治,神色淡然,“随你。”
说完,关上车窗,敲了敲车门,示意夜炎和蒋奕上车,他们回家。
薄治却更生气了。
“薄祁忱!你跟我玩滚刀肉是不是!你三婶生病了,你不给我钱,她就要死了!”
“我儿子是怎么死的!你给我下车来!”
薄治疯了似的拍车窗,拉车门。
夜炎和蒋奕上车后,车子很快离开。
薄治站在原地,气的崩溃,“薄祁忱!!”
他不会让薄祁忱好过的。
他现在这么惨都是薄祁忱害的,他要跟薄祁忱争斗到底!
沈芜往后看了看,没说话。
这薄家三叔,没想到成了祸害了。
“薄爷,你打算怎么处理?”蒋奕忽然问。
夜炎道:“他要钱?要不,给钱了事吧。”
“那种人,你给了一次钱,他就是个无底洞,绝对不能给!”蒋奕十分清醒的说。
“可那种人,说什么就会做什么,他到时候真带着要死不活的蒋女士来到我们盛世观邸门口,怎么办?”夜炎问蒋奕。
蒋奕笑了,“这还不简单?直接带走啊。”
“可总有放出来的时候,除非,你还把他送进大牢。”夜炎也十分清醒。
“反正不能给钱。”蒋奕十分坚定。
薄祁忱闭着眼睛,他揉着太阳穴,迟迟都没有开口。
沈芜晃了晃脖颈,一手撑着脸看向窗外,棘手。
正说着,沈芜的手机响了。
秦仪:“阿芜,明天来家里吃饭吗?”
明儿初二。
她刚好有空。
“好。”
“那你带薄爷来吗?”
薄爷啊……
沈芜望向薄祁忱,问:“去小仪家吃饭,薄爷去吗?”
薄祁忱抬头,刚要说什么,便听到夜炎道:“薄爷明天有个商业饭局。”
薄祁忱淡淡问:“推不掉?”
“薄爷,这才开年第一场饭局,你就要推啊?不太合适。”夜炎说。
夜炎提醒:“这两年其他公司联手,大家都莽足了劲儿冲呢,薄爷,我们今年还是别树敌太多。”
薄祁忱挑眉,望向沈芜,那怎么办呢。
陪老婆吃饭,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