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电话挂断。
薄祁忱看着手机里的号码,他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夜炎和蒋奕就站在他的后面,两个人对视一眼,谁也不能上前。
薄祁忱转动着手机,皱着眉看向窗外。
林渊……
他偏过头,扫过二人,问了句,“听说过林渊吗?”
“没听过。”俩人几乎异口同声。
“三年前进过大牢。”他说。
二人对视一眼,更是摇头。
薄爷三年前事业正值峰期,哪儿有时间去送别人坐大牢啊?
“薄爷,怎么了?”
薄祁忱闭上眼睛,一手不停的摁着太阳穴,“小人找上门了,这个年底,注定过不好了。”
二人沉默不敢言。
酒店房间里的氛围越发的低沉。
薄祁忱叹了口气,起身,道:“我出去转转,这边有什么事儿及时联系我。”
“好。”
薄祁忱拿起一边的大衣,夜炎有递了个口罩给他。
薄祁忱看了他一眼,伸手接过,戴好口罩这才出去。
h国。
十七八岁那几年和爷爷常来,后来在沈城扎根,便再也没来过了。
薄祁忱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那个天桥下。
那个天桥,多年前,有很多落难儿童……
而现在,依旧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