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以后有很多机会可以一起吃饭,今天是我们唐突了。”薄祁忱轻声解释着。
沈芜真的佩服薄祁忱说话和办事能力。
他不会责怪是她不去,而是说他们今天唐突了。
沈芜点头,嗯,以后还有很多机会可以一起吃饭。
车子一直到老宅。
今儿门口到是一台车都没有。
看样子是没什么人在。
沈芜和薄祁忱进去的时候,只有坐在沙发上,眼神空荡荡的蒋翠荣。
蒋翠荣瞧见薄祁忱,只淡淡的一眼,便看向了一侧,也没开口。
沈芜看着二人的关系,似乎能想到为什么。
秦仪说:薄爷要了薄修的小手指。
看样子,是真的。
沈芜和薄祁忱上楼的时候,正看见薄修从卧室里出来。
少年一晚上憔悴了不少,往日里白衬衫温柔极了,风度翩翩,至少看着也是顺眼的。
如今也拉着一张脸,狼狈不堪,看着都没那么顺眼了。
沈芜也注意到了一个细节,薄修的手往后藏了去,看到二人,立刻就走了。
薄祁忱更是面色冷清,浑身散发着冷气,简直是行走的炸弹,危险极了。
沈芜眯了眯眼,瞧着薄修离去的背影,再看薄祁忱,“薄爷还真对自家人下手了?”
“所以打爷爷主意的人,都该死。”男人声音冷冽,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肉眼可见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