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
薄祁忱听到她和父亲说:“你儿子说他金屋藏娇了,你信吗?反正我不信。”
薄祁忱:“……”
薄祁忱抿唇,垂下眼睑,抽屉拉开又关上,沈芜留给他的药膏就这么来来回回的出现着。
他听到父亲说:“不像他干的事儿。”
“我也觉得不像,所以我们今晚还是去他家开饭吧?”妈妈问。
“好的,听你的。”
薄祁忱抬眼,声音沉沉的,“确定要来。”
“当然要来。”妈妈很坚定。
薄祁忱应声,“嗯,那你们别吓到她。”
妈妈:“……”
电话里的声音又远了,薄祁忱听到妈妈去和父亲说:“我怎么觉得像真的。”
然后电话被挂断了。
薄祁忱看着逐渐黑掉的屏幕,“……”
薄祁忱无奈笑了一声,给佩叔打电话,“佩叔,晚点儿爸妈来吃饭,多准备些饭菜。”
“好的少爷。”
电话挂断。
薄祁忱起身,拎起靠背上的西装外套。
“薄爷,去哪儿?”夜炎从一边过来,手里拿着两份文件,道:“沈氏集团资金周转不开,股票暴跌。听说先前找了黄成明,和黄成明谈好了合作拉沈氏集团一把,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黄成明毁约了。”
夜炎跟着薄祁忱,薄祁忱看他,“你说黄成明毁约了?”
“嗯。”夜炎点头,“毁约了。”
“这不是黄先生的做事风格。”薄祁忱压低了嗓音,恍然间,想起了在车上时沈芜的那通电话。
薄祁忱抬眼,看了看夜炎,“暗中关注沈氏集团。”
“嗯?”夜炎不明白,关注沈氏集团做什么。
自生自灭就好了。
“下午没什么事儿,我回家了,公司交给你,有事儿打电话。”
薄祁忱摁了电梯。
夜炎点点头,目送薄祁忱进电梯,不忘提醒,“薄爷,注意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