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没有放大话,半个月自会见分晓。”沈芜装好医药箱。
林华道:“那可不行,半个月之后老爷子若是病重怎么办?”
“病重?薄爷不是说了吗,老爷子被我治坏了,他和薄家自断关系。”沈芜指了指薄祁忱,歪歪头,饶有趣味的看着林华,“这样的赌注,都赌不上你对我的不信任?”
薄祁忱和沈芜的目光一同看向林华的那一瞬间,林华感觉到了无尽的压迫感。
薄祁忱的眼神不用多说,虽然平时在薄家针对薄祁忱,但那完全是仗着薄祁忱不会拿她们这些妇人怎么样,顺着杆儿爬罢了!
可这沈芜,这小丫头看着不怎么地,这每次眼神投过来的时候,莫名给人一种心慌的感觉!真是奇怪!
“我白天很忙,没时间来给爷爷治疗。所以我只能每天晚上六点钟过来,每天大概治疗一个半小时。接下来的半个月,还请大家过过照顾。”沈芜莞尔,尤其是薄祁忱。
薄祁忱点头,“接下来薄家所有人会无条件的配合您,劳烦您了。”
“薄爷客气,拿钱做事罢了!”沈芜耸肩,好不在意的样子。
“你,真有把握?”薄修在一边忍不住开口。
沈芜一手拎着医药箱,一手插兜,“除了我,别人都不行。”
“那我去请您为爷爷出诊时,你为何不愿意?”薄修眉头紧锁,说起这事儿,就格外愤怒。
看到薄修,她就忍不住想起姐姐。
明明,在姐姐的眼里,薄修是个足以温暖她世界的人。
可最后,怎么是那个压死她最后一根稻草的人!
“您又不是薄爷,我为什么要愿意?”沈芜嗓音淡淡的,连看都不想看薄修一眼。
话里话外的意思,好似只有薄爷能请得动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