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雨薇被许威这一问，问得极为舒心，用欣赏而满意的目光，瞥眼许威：算你识相！
“许经理，”
见许威站队到自己这面，厉雨薇心里更有了底气，环起双臂挺起脊梁，慢声吩咐：
“卫虎以下犯上，只这一条就够了，”
厉雨薇趾高气扬瞄着卫虎：
“我要你现在马上开除他！”
许威毕竟跟卫虎共事多年，佯装讲情：
“雨薇小姐，罚点奖金骂一通算了，这是何必……”
厉斯年再次抬腕，看眼时间，而后没有任何温度的视线一抬，完全无视了对面二人的一唱一和，直接淡然吩咐卫虎：
“暂时代管人事，有问题吗？”
卫虎瞬间双眼放光，心口直扑腾。
他当然没什么经验。
安保跟人事，可跨着部门呢。
但这时候，就算明知道赶鸭子上架，他也得上！
因为这个鸭子，他必须当！
于是卫虎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立刻笑着点头：
“没问题！谢谢凌先生！我早想多帮您分担点儿了。”
“喂！”厉雨薇几乎不敢相信地叫出声，“你们两个在说什么？”
厉斯年忽地做出个“差点儿忘了”的表情，再回头扬起视线问卫虎：
“再帮我查下她，随便挑个错，赶出董事会。”
厉斯年用“她”字指代厉雨薇时，甚至随意得连个眼光都懒得朝厉雨薇看。
“是！”
卫虎掩藏着笑意，高声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