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卫虎的确没什么错处。
至少今天如此。
沉默半晌，厉斯年只沉声挤出一个字：“滚！”
于是卫虎怀揣着一肚子问号，胆颤心惊地离开书房。
卫虎下了楼，仰头朝书房的方向望了又望，却不敢吩咐任何人去收拾书房。
惊悚！
简直太惊悚了。
卫虎知道厉斯年这一天心里的各种不顺，自己大抵就是个撞在枪口上的倒霉蛋。
可这不是办法啊……
卫虎正愁，有人敲响房门，卫虎心里一喜，急忙走到门边查看。
此刻不管是谁都好，至少能让厉斯年转移下视线跟情绪。
待看到监视器上显示出冷子谦的脸时，卫虎的心彻底入下，急忙打开门，让进冷子谦。
并在给冷谦领路的过程中，言简意赅地向冷子谦提了醒——
我家厉总今天心情极度不好，请您多加小心。
谁知冷子谦冷着脸瞥他一眼，回他：
“说得就像我心情多好似的……”
跟厉斯年此刻状态截然相反状态的顾娉婷，此时正跟吴姐热火朝天地在厨房里忙着。
吴姐在忙着给全家做饭。
而她，则在忙着教小宝煲汤。
因为小宝跟她说：
“妈咪，你的脸色好差，我看煲汤没那么难，不会被油溅到，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你教我煲汤好了。”
顾娉婷二话没说，便满足了儿子的要求。
因为她只想快点结束晚餐，早点给孩子们送上床，她好赶紧去找厉斯年，把这一天里发生的别扭事情，当面好好梳理一下。
然而她怎么也没想到，会碰到那么刺心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