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定!你放开我好吗?”隋歌坚定地回答——
“砰哒——”
隋歌只觉得自己后背的骨头都要断了,痛的缩起身子一时间不敢坐起身,从后脑勺到尾椎那种几乎碎裂的疼蔓延全身,她咬着牙轻哼了声,眼窝里的泪水都疼出来了。
景千优雅地曲腿蹲在她身边,心情颇好地点了支烟,“是你让我放的。”
隋歌连说话的力气都没,后脑勺摔的那一下震得她牙齿都酸了,脑海一片嗡嗡的响声。
景千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细致地解开她衬衣的扣子,其实在床.笫之欢这种事情上他一直很淡,没什么兴致,再者都是别人伺候他,大多数情况下前.戏做到一半他就不想做了,所以压根不存在强不强的问题。
但隋歌这个女人不知道怎么就戳中了他的萌点,或许是看起来太清纯还很无知无趣,莫名地勾起了他的欲.火!
隋歌能感受到他再解她的扣子,她肩胛骨痛的抬不起手来阻止,“景先生,我错了,我错了,你别这样。”
景千吐了她一脸的烟雾,呛得她连连咳嗽,每一次咳嗽她胸口一上一下的起伏都会不经意地触碰到景千正在解扣子的手。
“你是在勾引我?”景千差点没把她的衬衣撕了,毕竟他是个文明人!
隋歌现在什么都听不见,只重复着,“我去给月思姐打电话喊她过来,景先生我求你了,放过我好吗?”
“我只要你。”景千剥开她的衬衣。
隋歌只觉得胸口一凉,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扬起了双手朝景千脸上招呼去,景千没有防备被她的手指勾了块皮儿走了!
隋歌捂住胸口往后退缩,瑟瑟发抖跟只受了惊吓的兔子似的!景千觉得左脸上有些湿热的液体滚落,他没有管,猛吸了口烟,大手扣住隋歌细嫩的脚踝将她使劲地往下一拖,滑到他的胯.下!
隋歌虽然没有听见骨头错位的咯吱声响,但那种锥心的疼痛从大腿.根.部传到晕乎的脑神经,她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景千也发现自己下手重了些,好歹隋歌是个女人,他没有意识到在这一刻他语气不自觉地放柔了许多,“你别再找事,我抱你去床上做?”
隋歌只哭着说‘不做了’、‘不敢了’、“对不起”……
景千就当她是同意了,刚要伸手抱她就被隋歌推开,她没看他一眼,反倒是摸着自己的大腿。
景千眉头微蹙,他明明扯脱臼的是另一条腿,她摸这条干什么?
隋歌裙子侧边的隐藏口袋里掏出大屏山寨手机,颤抖着手指滑了接通,将手机放在右耳边,“喂,喂,喂!”
景千以为她想给人打电话,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是在打110吗,要我帮你打?”
隋歌没理会他,她看了看屏幕又放到耳边,依旧只有嗡嗡声,什么都听不见,急的直掉泪!“刘医生,刘医生?我听不见,你能不能给我发短信,我现在听不见,刘医生我求你了?”
景千不喜欢一般都没做出岔子,眉头皱的越发的紧了,女人抱着手机又是看又是听,说着些莫名其妙的话,看神情不像是作假!
只手将她手里辐射超强的山寨拿过来,看了眼正在通话的屏幕。
“你把手机给我!”隋歌惨白的小脸泛着青色,哭的惨兮兮的偏偏这话几乎是朝景千拼尽全力吼过去的!
景千没有给她,表情有些微妙,“你是不是听不见?”
隋歌不知道他寒着张脸扬着手机说了什么,像是在威胁她一般,懦弱地只能低头松开抓着衣领的手,“我做,我做还不行吗,你把手机还我好吗,我求你了!”
景千不知道她求人是不是都是这个姿态,刚才电话里求对方也是,那三个字从她口里说出就这样容易吗?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一看她那噙满水汽的双眼,瞬间没心情继续了。
电话里的刘医生好半天听不见隋歌的声音,正要挂断时一个略显冷意的男声响起。
“刚才说了什么,再重复一遍吧。”景千吸了口烟,撞了邪似的接了电话。
对方一听是个男的,也愣了下,“隋歌呢?”
景千瞥了眼躺在地上的女人,她叫隋歌?“她现在不方便接电话,你说吧,我听着。”
“隋乐现在病情不乐观,二十一点四十三分的时候突然又出现了弥漫性出血症状,现在已经送进了……如果有时间的话,还是来医院一趟吧。”
对方说完便挂了电话,景千垂眼看向从地上坐起身来的女人,他再度蹲在她身边,手指极快地在屏幕上打字。
【隋乐是你什么人?】
“我女儿,乐乐怎么了!?”隋歌激动地望着正抽着烟的男人,眼里的泪似停滞了般,“刘医生是不是说乐乐又复发了?”
景千点了下头,脸色冷的可怕,或许该庆幸没和这个女人做完,长相和气质真是个可怕的东西,他早该知道了!
【不好好在家带孩子跟着蒋月思鬼混?】
隋歌看见那行字,脸色不由主地白地厉害,她甚至不敢去看景千的表情,垂着脑袋,散披着的头发挡住那张脸。
景千将手机丢在她脚边,顺手灭了烟去了浴室。
隋歌如获大赦般撑着地面站起来,胡乱地扣好胸前的扣子拖着右腿朝外走,如果不是因为腿痛的厉害,她更想用跑的,毕竟和那个男人在一间屋子里太可怕了。
景千洗完澡出来腰间围着条浴巾,裸着精壮的上身在床上躺了会儿,垂眼就看见地上的钱,隋歌留下的?他下去将那叠成一团的钱捡起来,点了点一共三十七块五。
从这里到最近的一家医院,打的费应该在三十二左右,这钱是刚才掏手机不小心掉出来的?他没有看见隋歌拿包,或许她现在一分钱也没。
景千不想在这个不识趣还敢骗他的女人身上花费太多心思,将钱放在一边,继续躺床上。
手机却突然间响了,划开来——
【千,生日快乐。】
景千刻薄的脸上没有一丝情绪变化,将手机关机后便关了灯休息,一闭眼就想起隋歌那的耳光抽在他脸上的疼,还有那块被她指甲壳刮去的皮肉……许久没遇到这么可怕的女人了。
然而再次遇到隋歌,是半个月后了。
有人喊他出去玩,地点就订在一家不错的酒吧,景千那天和家里人闹了几句有些烦,便答应过去。从进包厢到话筒传到他手里,他都淡淡地将话筒丢给旁边的女人,压根不开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