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娜的双眼简直要被这对秀恩爱的狗男男闪瞎了,她也不蠢,反应过来了之后,便明白季尘埃这是在做戏,而周尧韫也很清楚季尘埃的确是在做戏,不过这并不影响他对季尘埃宠溺的态度。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艾琳娜狼狈的走了,走之前还狠狠的瞪了季尘埃一眼,季尘埃这次没装小百花,直接回瞪了过去。
艾琳娜被季尘埃这反差气的牙痒痒,要是周尧韫不在,估计她早就和季尘埃打起来了。
战斗得到了胜利,在艾琳娜气呼呼的离开之后,季尘埃便一把夺过了周尧韫手里的苹果,然后直接狠狠的咬了一口。
周尧韫道:“哥,锅里要烧干了……”
季尘埃恨恨道:“烧干?烧干算了!你可以啊周尧韫,有了老婆忘了哥哥。”
全程躺枪的周尧韫表示自己真的很无辜。
季尘埃道:“我告诉你,咱妈是不会同意你娶这个女人的,这么泼辣,这么心狠,就知道打击我这样可怜的弱势群体。”
周尧韫:“……”宝贝,你确定你被打击了?
季尘埃道:“怎么?看你这幅表情不同意我的话?”
周尧韫赶紧道:“不不不,我非常的同意。”
季尘埃哼了一声,依旧面色不愉,什么叫他拖累周尧韫,周尧韫是和他绑定起来的好吗!!
周尧韫间季尘埃还是不大高兴,只好道:“晚上想吃什么?我去买菜。”
季尘埃道:“吃吃吃,整天就知道吃,都被人欺负上门了!我要吃口水鸡!”
周尧韫:“……好。”
第66章 小韫的家人
接着季尘埃便如愿以偿的吃到了他想吃的口水鸡。
或许是因为艾琳娜的缘故,周尧韫对季尘埃的态度特别的好,在季尘埃吃鸡的时候还十分亲切的慰问口味怎么样。
季尘埃边吃边唔了一声,算是回答了周尧韫的问话。
周尧韫又向季尘埃解释了他和艾琳娜的事情,非常诚恳的说他和艾琳娜只是一起当过队友,绝没有其他的特殊关系。当时关系比较好,但是之后并没有太多的联系,他也没想到艾琳娜会找他找到中国来。
季尘埃听着周尧韫的解释只是高深莫测的点了点头,最后道:“嗯,希望是这样。”
周尧韫看着季尘埃的表情,只觉的哭笑不得,他的确没想到艾琳娜会找上门来,不过无论怎么说,这件事情的确是他的不对。
艾琳娜的事情,似乎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插曲,很快,周尧韫就帮季尘埃办下了护照。而和他们所想的那样,王之秀一开始非常的反对他们两人单独出国旅游,但在周尧韫的劝说下,和季尘埃不断撒娇的攻势下,最终还是同意了。当然,在临走之前,她要求季尘埃每天晚上都给她打电话,汇报旅游的情况。
季尘埃没有理由不同意王之秀的要求,于是在八月中旬,他和周尧韫到了f国。
f国是典型的温带海洋性气候,即便是在七月,温度也没有太高,而且天气变化反复无常,季尘埃离开机场的时候还是晴天,结果在车上坐了二十多分钟之后,天空中就开始飘起连绵不绝的小雨。
周尧韫对此早有准备,直接拿出了一把雨伞,举在了季尘埃的头顶上。
因为在国外,季尘埃也不担心有人认识他,他干脆也没有再拄拐杖,把拐杖放在车的后备箱里,就这么走在了异国的道路上。
第一次放下拐杖坦然的走在大路上,季尘埃的心里面有些说不出的东西在翻涌,如果没有小七,他这辈子就再也没有复原的机会,从楼上跳下后的死亡,就是他一生中最后的归宿。
可是他现在还能用属于他自己的双腿走在陌生的景色里,这就是他最大的幸运。
知足常乐,大概是季尘埃性格中最闪亮的优点。
住宿的地方是周尧韫定下的,环境非常的漂亮,独立的别墅周围开满了紫色的桔梗,虽然现在还下着雨,但也能想象到晴天时是怎样一副美景。
周尧韫举着伞走在季尘埃的身边,他比季尘埃高了不少,长相也更加的成熟,若说两人是兄弟,那大多数人都会猜周尧韫是那个哥哥。
季尘埃上辈子死的时候,也才十几岁,虽然因为经历的缘故变得老成了许多,但骨子里始终是个少年,这会儿在陌生的国度放松下来,性格里活泼的一面也被激发了出来。一路上,他都在十分兴奋的询问周尧韫他们的行程。
周尧韫看着这个模样的季尘埃只觉的无奈,他道:“你来的时候怎么不问我啊,这都到了,才问我去哪,不怕我把你拖去卖了?”
季尘埃无所谓道:“卖吧卖吧,反正也不值钱。”
周尧韫笑了一下,他道:“不值钱?这可说不准。”
两人边说边笑的往屋子里走,周尧韫推开门,正准备让季尘埃先进去,却看见本该空着的屋子里,居然站了个少年。
少年看起来十五六岁的模样,此刻的表情非常不善,他双手交叠在胸前,面色不愉的看着周尧韫和季尘埃,张口问道:“你去哪了?”
周尧韫只是稍微愣了一下,脸色的神色便变得有些阴沉,他道:“你怎么在这儿?”
少年道:“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这我家!”他说完,便用一种十分嫌弃的目光看了眼站在周尧韫身边的季尘埃,“这就是你的那个瘸子哥哥?”
周尧韫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非常恐怖,他道:“童乐,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不会生气?”
被周尧韫成为童乐的少年表情也不大好看,他道:“你吼我?你为了这个瘸子吼我?”他话音刚落,周尧韫就举起手来重重的给了他一个耳光,这个耳光来的极狠,连站在一旁的季尘埃都没反应过来,更不用说正在生气的童乐了。
被打了一耳光后,童乐哇的一声便哭开了,他吼道:“童君然,你居然打我!我才是你的亲兄弟,你居然打我!”
周尧韫冷冷道:“我叫周尧韫,周尧勤才是我的兄弟。”
童乐哭的更大声了,简直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味道,他道:“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周尧韫也懒得和他多说,直接扯着童乐的手把他硬生生的拉到了门外,然后像是甩垃圾一样顺手甩到了还在下雨的院子中间,再毫不犹豫的转身进了屋子,碰的一下把门给锁上了。
院子里隐隐约约传来童乐更加大声的哭声,然而周尧韫丝毫不为所动,他带着歉意对着季尘埃道:“抱歉,哥,我没安排好。”
季尘埃从刚才周尧韫和童乐的对话里就听出了两人的关系,他道:“童乐是你的……弟弟?”
周尧韫点了点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