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能去天牢,是二皇弟出面打的招呼。”
“为什么?”吕皇后茫然不解的问道:“就因为王苏的那个庶女?”只是,不等李熙开口,她已经摇头否定了自已的猜想,“李恺虽然不是我的儿子,但母后自认还是了解几分的,若说有什么忧点,那就是同你一样,于女色上,并无特别爱好。”
李熙听了吕皇后的话,不由自嘲的笑了笑。
是啊,他们兄弟二人于女儿并无特别喜好,但,那是因为他们要什么样的美人要不着?然,容锦呢?李熙眼前不由便浮起一张精致秀丽言语难以形容它的美的脸,莫名的便长长的叹了口气。
如此绝色,世人谁能拒绝?
“怎么了?”吕皇后回头看向李熙,“好端端的叹什么气?难道是母后说错了?其实李恺他……”
“母后,之前父皇曾说要将容锦指给二皇弟的话,也许他知道了吧。”李熙揣测着说道:“二皇弟的为人,您应该清楚,别说是他想要的,便是他不想要的,他也不会让它落到别人手里。”
“你是说,你二皇弟对容锦他有心?”吕皇后再次问道。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李熙摇了摇头,“但二皇弟明知王氏与容锦的仇恨,还是走通了路子,安排王苏进天牢。我不相信,他不知道王苏去牢里的目的。”
“所以,你才向你父皇求情,要求他释放容锦?”吕皇后犹疑的问道:“熙儿,你告诉母后,你对那容锦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什么心思?
李熙苦笑着摇头,他有一万个心思又如何?
人,注定不是他的。
“母后,有人拿一样东西跟我换容锦。”李熙突然说道。
吕皇后猛的瞪大了眼,“什么人?什么东西换容锦?”
“当年拿走传国玉玺的那个女人的儿子,他说,他拿传国玉玺跟我换容锦。”李熙说道。
吕皇后:“……”
若不是李熙还扶着她,只怕她一个跟头便裁下了这识香亭。
李熙半扶半抱的将吕皇后扶到身后的铺着垫子的石墩上坐下,又拿了桌上的茶盏替吕皇后倒了杯水,递了过去。
吕皇后手脚僵硬的接过李熙递来的那杯茶,轻轻的啜了口,甘甜和茶汁滑过喉咙,她才仿佛找回了点意识。但脑子仍旧是一片茫然,她再次喝了口茶水。
李熙笑着坐在那,做好回答吕皇后问话的准备。
“那个女人,你知道是谁了?”
李熙摇头,“不知道,不过……”
吕皇后看向李熙。
李熙垂眸,端起给自已倒的茶,啜了一口,润了润喉,才说道:“不过,儿臣知道,儿臣不其实还有一个皇叔,只是不知道是十皇叔还是十二皇叔,另外,儿臣应该还有一个皇姑姑,这个皇姑姑现在下落不明,十皇叔又或是十二皇叔,正在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