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览说麴义的时候,麴义也自然不会放过他的。
难不成就你一个人长嘴巴了不成?
麴义说高览有勇无谋,自己强攻大寨乃是为了替韩猛争取时机,分散彼军的注意力,令彼军无暇他顾,高览什么都不知道,还强行与主将争执,违背军令,理当处斩。
高览闻言大怒:”韩猛攻打许昌之事,我又不曾知晓!你若是说了,我又焉能违抗?”
麴义冷笑道:”你不过一介莽夫而已,此等重要军机我焉能透漏给你?可这绝非你这匹夫违背军令,对抗主将的理由。”
高览咬牙道:”话虽如此,麴将军虽然说的好听,但韩猛不也是寸功未立吗?”
麴义哼道:”那是他自己无能,与我何干?”
袁绍此刻心烦意乱,再加上因为韩猛之死而心伤,一听麴义这般傲气的侮辱以故之将,一股邪火骤然发作。
”麴将军,韩猛乃是袁某点将派往许昌的,你干脆说我也无能好了。”
麴义闻言忙道:”末将绝非此意。”
袁绍来回看着两人,突然道:”临阵之机,主将与副将不和,实乃兵家大忌,你二人都是身经百战之将,怎么连这点道理都不明白?袁某今日不为你二人评理,你二人且各自下去,领二十军棍,也算是给你们两名大将涨涨记性,日后休要再犯。”
高览见袁绍斥责他俩,明白袁绍动了真火,不敢多言,随即低头下去领仗责了。
但麴义却是一步也没有动,好像跟没他事似的。
袁绍见状,顿时大怒。
这算什么?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当真是反了你了!
袁绍缓缓的从主位上站起了身,定定的看着麴义道:”你什么意思?”
麴义面色冷峻,不见任何的胆怯之色,依旧是一脸傲气。
傲的让人想抽死他。
”末将无罪,大将军此举欠妥。”麴义淡淡言道。
袁绍闻言,顿时勃然大怒。
”麴义,你安敢质疑袁某的敕令?”
麴义拱手道:”大将军乃是主,麴义乃是从,虽然说以主责从,乃是天理,但此番鏖战,麴义自认为并无疏漏之处,大将军不可因战而无功而责备麴义,如此行径,和市井之徒泄愤有何异哉?”
袁绍被麴义之言气的直迷糊。
麴义平日里就是极为自傲的人,凭借着对付黑山和公孙瓒的战功眼高于顶,不把诸将放在眼里也就算了,却是连袁绍也不尿。
袁绍平日里仗着他功勋卓著,且确实是难得的将才,于是便不与他一般计较。但不计较归不计较,这不代表袁绍没有火气。
哪曾想这厮真是越惯越出毛病,居然敢当众顶撞自己,这跟扛上有何区别?
高览在旁边也是幸灾乐祸,出言煽风点火:”这简直就是要造反啊!”
身为四世三公的袁绍平日里最重面子,麴义如此行为,正好触怒了袁绍的红线。
触怒主公红线的人,一般结果都不是太好。
袁绍本想立刻就杀了他,但他又爱惜羽毛,怕旁人说他心眼小,随即道:”来人!左右给我把他押下去,重重的打,我不说停,谁也不许停!”
随着袁绍话音落时,便有两名侍卫进账来抓麴义。
问题的今天的麴义也不知道早上是不是吃错了东西,嘚瑟大劲了,很是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