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冒火的杏眼微眯,苏九听了温衍这话,不由得松开了他的衣襟,有些疑惑地问他。
这事怎么又和裴元诤那个卑鄙小人扯上关系了!
见苏九有意要听自己的解释,温衍赶紧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和今天早朝的事一并告诉了她。
苏九听后,来回踱步思索着温衍说的话。
温衍一直很想得到她的身体,才会千方百计在她酒醉之后从她口里骗取了钥匙,打开了贞操带,准备与她欢好时,军营里突发状况,逼得他不得不暂时作罢,穿衣服赶去军营查看情况,然后裴元诤就进来对她用强的,之后被她反压狠狠蹂躏回去后,她就睡着了,之后的事情她完全没印象了。
这么说来,这事大有可能是裴元诤那个卑鄙小人干的!
照裴元诤平日的醋劲来看,他是不想让温衍有机会和她滚床单才给她戴了这个鬼东西!
丫丫的,她真够卑鄙无耻的,再次刷新了他的无耻下限!
“小九……”见苏九一会儿皱眉紧锁,一会咬牙切齿的,温衍不禁有些担心了。
“温衍,你说父皇把彻查军营粮草失火一事交给本公主来彻查了?”
再次抬头的苏九已经恢复了冷静,扬眉阴笑地问着温衍。
裴元诤那个无耻小人不仅破坏了温衍和她的好事,还给她戴了这鬼东西,她这次不给他一个重重的教训,他真想翻了天不成!
敢算计到她头上,她必要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温衍被苏九的那抹笑看得心里有些发寒,却很乐意落井下石。
“是,小九,皇上对着满朝文武大臣这么说的,如若查出此事与裴元诤有关,小九定要重重处罚他,为本侯爷出这口恶气!”
“那是当然,一旦查出是他所为,本公主绝不轻饶他!”苏九同仇敌忾地说道,走到温衍的面前,主动伸出双手牢牢地抱住了他的腰身,仰头对他娇笑道。
“等本公主从裴元诤的手里拿回钥匙后,一定满足你的心愿。”
她好像对温衍有点太不公平了,裴元诤那个卑鄙小人已经吃了她那么多次,可温衍一次都没吃到她,未免太可怜了。
一样是驸马,她真的不能再厚此薄彼下去了,需一碗水端平才是王道!
“小九!”温衍听了欣喜不已,当即低头吻上了她的小嘴,倾尽所有的温柔缠绵。
一吻结束后,温衍紧紧地把小脸酡红的苏九抱在了自己的怀里,哑着声音愉悦地低笑道。
“小九既然答应了本侯爷,就不可以食言,本侯爷都被你禁欲了半年,快憋出病来了!”
美人在怀,他却看得到吃不进嘴里,该死的难受啊!
“本公主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苏九用食指戳着他硬邦邦的胸膛,得意地眯眼笑道。
“你喜欢本公主,本公主当然不会亏待你的!”
食色性也,她家的两只驸马美色是一等一的好,她虽然不是色女,但太过美好的东西她也想占为己有呀。
“小九,你真是个折磨本侯爷的小妖精!”大手爱怜地抚摸着苏九绯红的小脸,温衍无奈地叹息一声,再次低头啄吻着苏九红肿的小嘴来发泄他身体里郁结的*。
他没了贞操带的束缚,一样吃不到小九,可他又不想找别的女人解决,还是先忍忍吧!
见过温衍后,苏九便去找了裴元诤。
裴元诤一个人悠闲地在九曲小桥上拿着鱼食喂着池塘里的锦鲤,面色温和还带着微笑,远远望去白衣似雪,不沾染一丝的烟火气。
苏九拖着旖旎的长裙走到了小桥上,站到了他的身边,冷眼睨着他白玉一般的脖子上的斑斑齿痕,一点愧疚之意都没有。
这些都是他自找的!
“九儿,你亲自来寻元诤有什么事吗?”裴元诤侧头望着她,清雅的俊脸上温柔无限。
“你说本公主找你还为什么事呢!”苏九冷笑一声,一只素白的小手顿时抢过了他手里拿着的鱼食,抿唇笑得很是高深莫测。
他还在这里跟她装什么蒜!
“元诤怎明白九儿的心思呢。”裴元诤依然从容浅笑,大手柔柔地抚过苏九略显阴沉的小脸,咧嘴轻笑。
“莫非九儿还想惩罚元诤昨夜之事?”
九儿一觉醒来便会发现贞操带已然在她身上,她必然先会把温衍抓去问个清楚,当然温衍一定会添油加醋把所有的罪名都安插在他的头上,故九儿来找他了。
“裴元诤,你可以别再本公主面前端你宰相大人的虚伪面孔吗?”苏九恼怒地抓了一大把鱼食洒进了池塘里,引得那些锦鲤争相抢食吃。
“九儿,元诤在你面前不是一直都这样吗?”裴元诤并没有动怒,反而一伸手,把她半搂进自己的怀里,轻笑地扬眉。
“这鱼食不能喂这么多,它们吃多了会腹胀而死的。”
正如温衍一样,倘若他得到了九儿的身体,必然不会跟他客气了,他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裴元诤,本公主不想跟你绕弯子说话!”苏九恼怒地抬头瞪他,咬牙冷笑道。
“把钥匙交出来,不然本公主要你好看!”
他竟然可以睁眼说瞎话到如此地步,也算是一个至高的境界了!
“原来九儿是想要这个。”清雅的墨眸轻轻垂下,裴元诤的声音很温柔,不带一丝任何的棱角。
“钥匙在元诤的手里,但元诤不会把钥匙交给九儿的。”
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却蕴含了裴元诤钢铁一般的决心。
“裴元诤,你真够无耻的,赶紧把钥匙交给本公主,不然本公主就要把你扫地出门了!”苏九恼得直接把他推下了小桥,任凭白衣飘飘的裴元诤径自从桥上跌到了池塘中,而没有伸手去拉。
裴元诤从桥上直直地坠向了池塘里,惊出了好大一阵水花,吓得那些原本还在抢食的锦鲤纷纷四处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