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枪声的日军士兵们已经本能地做出了反应,大半个小队的士兵迅速在街口瓦砾场上各自寻找掩体趴了下来,机枪和掷弹筒也迅速架了起来。然而,这些日军士兵希望看到的一幕却并没有上演,那一声枪声过后,整条街上又重新静悄悄的没有了动静。
刚刚还趴在瓦砾堆上的几十名日军士兵顿时便哗啦啦地全站了起来,还没有等他们开始前进,只听“轰’“轰’,,,,,,,的几声巨响,瓦砾堆上突然爆起了巨大的烟尘,十几名日军士兵被几枚掷弹筒打过来的*直接炸上了天,等他们从天上再落下来时,却已经早死透了。
“八嘎,支那人狡猾狡猾的!”剩下的日军本能地感到大事不妙,然而没等他们做出反应,耳畔便已经响起了激烈的枪声。“打!”伴随着陆远一声大喊,日军四周顿时便响起了激烈的枪声。数十枝步枪交织成的火力网就像是刮风般扫了下来,日军顿时就被击倒了一大片,随后从瓦砾堆对面的断墙后边又冒出了好几个机枪火力点,至少四挺轻机枪构织成了严密的不留任何死角的交叉火力网。
在至少4挺以上轻机枪以及几十几支步枪构成的交叉火网下,惊惶失措的日军士兵一片片地倒了下来,陷阱,这是个彻头彻尾的陷阱,直到这时,这些日军士兵们才算是终于反应过来,可是已经掉入陷阱的日军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日军中的机枪手和掷弹筒兵一开始就被击倒了,靠近机枪的日本兵也被一一的击倒在地,失去了强火力支持的日军就像是待宰的绵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大日本皇军此时完全成了一群待宰的绵羊。被强火力压制的日军士兵只能抱着枪,紧紧的缩在瓦砾和自己人的尸体后面,他们已经失去了临战之心。
随着陆远的一声长喝,十数枚日式甜瓜*和国军的木柄*被连续不断扔过来,一时间,并不算宽敞的大街便被连绵不绝的爆炸声还有耀眼的火光完全笼罩,呼啸四射的爆炸破片和爆炸溅起来的碎瓦砾让进入其中的日军根本就找不到可供藏身的死角。
“杀啊,干死他们。”黄海山带着人冲上了街道,报仇心切的高齐更是挺着一支步枪冲杀在最前面,接连挑死了四名日军士兵,高齐引起了一个日军兵曹的注意。那日军兵曹举着刺刀便向高齐扑了过来,两个回合下来,高齐便知道自己遇到对手了,这个日军兵曹绝对是个拼刺高手,刺刀舞得呼呼生风,高齐险些被对手刺中。“姥姥的,这小鬼子还挺难缠?”高齐端着刺刀和这个日军军曹开始对峙起来。
突然,那日军兵曹一脚踢在地上,一块瓦片顿时向着高齐的脸激射而来,高齐本能地闭眼偏头,可那日军兵曹岂能错过天赐良机,当下猛然踏前一步,挺刀就刺。陡听啪的一声脆响,等高齐再睁眼看时,只见那日军兵曹的脑袋已经开了瓢,手中刺刀的刀尖就贴在高齐的胸口。侥幸逃过一劫的高齐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急回头看时,却看到陆远正站在不远处的废墟上,手中步枪上的硝烟还未完全散尽。
高齐冲着陆远一呲牙刚想说声谢谢,眼角余光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个日军正举起枪瞄准了陆远,高齐见状正要喊当心时,废墟上的陆远却突然一个转身,手中已经多了一支手枪,不带瞄准就已经扣响了,一枪正中那日军士兵的眉心,脑袋上飙着血雾的日本兵在高齐的目瞪口呆中顿时仰面翻倒。
“娘的,这小子枪打得还挺准。”高齐撇了撇嘴,轻声嘀咕了两句。再环顾四周时,街道里的日军早已经全部被肃清了,大家正在紧张地打扫战场,搜集日军遗留武器。高齐手下的一个士兵凑到了高齐跟前,兴冲冲地说道:“排长,没想到这小鬼子这么不经揍。痛快,太痛快了!一家伙就干掉了一百多小鬼子,我们只损失了几个弟兄,照这样打法,咱一个连能拼掉小鬼子一个大队了,哈哈。”
“我说你能不能别在那吹了?要不是有我们,就凭你们,我看还不够鬼子塞牙缝的吧,哈哈。”身上反穿着一件日军军装的川军士兵轻哼了声。“这次小鬼子之所以上当,那是因为他们平素骄横惯了,不知道我们有这么多的机枪。小鬼子野战的确厉害,那是因为他们天上有飞机罩着,地上有坦克护着,还有轻重火炮支援着。可是这种巷战,他们的飞机、坦克和火炮就全成了摆设了,咱们又有那么多的机枪,他们不败才怪呢!”
周围打扫战场的溃兵纷纷附和,“就是,弟兄们还从来没有打过这样的仗,这小鬼子就像是跟小哥商量好似的,小哥让他们冲他们就冲,,让他们趴下他们还真就趴下了,简直比龟孙子还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