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越说越偏了,魏珠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说的不是这个。”
“我都知道,”他这样问,却不给魏珠回答的机会,在她的额头上印下深深的一吻,“我都知道。”
情到浓时,景誉将丫头揽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只觉有阵阵花香飘来,分不清是这满园蔷薇的香气,还是丫头秀发的味道,他陶醉的闭上双目,尽情享受这一瞬间的美好。
“见你这般坚韧,我就是不在宫中,也可放心了。”
“主子要去哪?”魏珠一听到主子要出宫,就挣扎着想起身,又被景誉按回了怀里。
“别慌,圣上要去京郊狩猎,命我一同前去。”
“我也要去!”魏珠又要起身,景誉再次控住了这个躁动的小丫头,在她背后轻拍安抚。
“半月后,我便回来了。你现在是太妃的人了,哪能太子去哪,你都跟着的?”
“我去求太妃,我会求到她答应为止的!”
“爷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交代你。”
听到这个,魏珠不再闹着要跟去了,而是好奇的扬起头来望向主子:“任务?那完成了,会有奖励吗?”
景誉被丫头这个激动的小表情给逗笑了,伸手宠溺的点在她的鼻尖上:“有奖励,还是大奖!”
圣上这次出行,阵势浩大。
除了在府中闭门思过的贤王,太子与朝中武将、老臣悉数跟随。
景誉身着太子服,仪表堂堂,从始至终跟在圣上身后,任众人朝拜。直到上马前,小六子一路小跑到他身边,捂嘴向主子耳语了几句。
听后,景誉面色未变,只是嘴角微扬。
刚听小六子说,一直为御史千金杨氏问诊的那个孙太医找到了!
出行前,景誉也算了却一桩心事。他飞身上马,就觉身后有一道目光在追随着他,回头看去,身后却并无一人。
当队伍启程的号角吹起时,一行人马浩浩荡荡的驶离了这座皇城之后,小小的丫头才将脑袋从大树后露了出来。
望着眼前空荡荡的场地,心中也是空空如也。
那个人才刚走,她已开始思念了。
主子离宫前,交代了魏珠一件事,那便是每隔三日向主子寄出两道菜,携食盒附信一封,意在报一声平安。对外,则是说,太妃心疼圣上与太子远行,非要寄吃食体恤晚辈。
围场在京郊,路途不算遥远,魏珠将菜肴做好后,要马上放入加了冰的食盒中,与一封只写了“望一切安好。”的信件交给侍卫,由他快马加鞭运去围场,上下加起来也就是半天的路程。
本来看似相安无事,在太子他们离宫后的第五天,宫中的气氛骤然直下!
先是宫中多了很多脸生的侍卫,有戒严之势;两天后,连御膳司的小屋也不让她和丹杏回了,只得吃住全在西太院中;对日常的用度上面倒不甚苛刻,需要什么,说一声,就会有太监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