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起来焦燕很高兴很兴奋很开心,但潘红升还是高兴不起来,他觉得自己似乎在把人家当替代品,所以完事之后才会这般少言寡语无言以对。
他想象着自己若是在小姑娘的房间没出来的话现在会是什么状况,也许自己更开心?
推开厕所的门,迎面却看到穿着天蓝色秋衣秋裤的甜甜,对方看到潘红升吓了一大跳,本能的用双手护住胸部。
有的女孩子一般都是摘掉胸罩睡觉,所以在单薄的秋衣下没有任何凸起的曲线,身体自然圆润的曲线暴露在微弱的灯光下,两个尖尖的小突起就像是荷花的尖角,在潘红升眼前闪了一下就被双手护住!
“哦……还没睡着?”潘红升知道年轻人如果是没有特殊情况的话一般不会起夜。
“是啊……”甜甜依旧保持着双手护胸的姿势,羞涩的笑了一下:“我还是有点怕怕的……能不能,过来陪陪我……”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提出这种要求,这句话一出口她就站红了脸颊,觉得自己真是没羞没臊。
潘红升也愣住了,对方的这个要求也是无可厚非,毕竟一个年纪这么小的姑娘家家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居住,心里会怕会不安也是正常的事情。
于是他再次坠入了好不容易才摆脱的温柔陷阱,当小姑娘房门关闭的一霎那间,对方突然哭了:“我刚才做恶梦了……”
潘红升轻轻拍拍对方略显单薄的后背:“怎么了?你是不是有心事?”
女孩坐了下去,哽咽的说起自己家里的事情,原来她是来自一个单亲家庭,她父亲是个私营业主,自从前些年大赚一笔之后就抛弃她个母亲携带秘书扬长而去,留给她们的只有一座空荡荡的房子和一堆债务,好在她母亲够坚强硬撑了下来,把她辛辛苦苦拉扯大……
潘红升没有说什么,因为现在这种事情太多了,别人的家事自己不好发表什么看法和意见。
现在虽然条件比过去好了,但人心底的安全感越来越少,亲情越来越淡薄,这种背叛的行为并不稀奇,钱多的男人比一般人更容易受到诱惑。
“对不起,跟你啰嗦了这么多自己的事……您一定烦了吧……”甜甜说完之后似乎心里好受了很多,注意力也转移到了其他方面。
潘红升握着对方柔若无骨的小手,只能不停的说些宽慰的话,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这个单亲女孩心中那种无助和那种伤。
这种伤不是简简单单的一句或者一件事就可以改变的,缺少父爱的女孩那种酸楚只有她们自己明白。
所以男人在决定当父亲的时候先要考虑自己是否能承担起这两个字,这两个字代表的意义远比造人的过程要严肃沉重的多。
女孩一哭搞得潘红升心里乱糟糟的,对方就像是一只羽毛没长丰满的小鸟,却没有人呵护。
甜甜此时心里很乱,刚才潘红升在隔壁搞出的动静让她魂不守舍,其实那个少女不怀春?况且潘红升刚刚救了他,好感度正是浓情化不开的时候,说害怕是借口,说噩梦也是借口,其实有这种想法很正常;只不过双方都很谨慎,谁都不敢轻易的捅破这一层窗户纸。
这层窗户纸是用几千年来的伦理道德三纲五常潜移默化中给两人的影响,只不过刚刚结识两个小时,但是他们却有种心有灵犀的感觉。
潘红升听到隔壁房间有人干咳两声,知道那是焦燕等急了。
自己在跟一个女人缠绵之后再立刻接力到另一个女孩的房间,这听上去不管怎么解释都有些禽兽不如的意思,并且这个女孩还未成年。
突然女孩不说话了,两只细细的月牙眼死死勾住了潘红升。
潘红升有种在劫难逃的感觉,他不知道这个小姑娘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但是有一点他很肯定,自己此时去亲对方那粉红色小嘴绝对不会遭遇到任何反抗。
“咳咳!”隔壁的干咳声越来越清晰,潘红升却选择性耳聋了。他异常坚决的把自己滚烫颤抖着的嘴唇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