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言自语,喃喃说:“娟子,我这一走,不知道还能不能再陪你,请你原谅我的离开。”
“可能你在心里面怪我离开你吧,其实我也不想的,不然我也不会千里迢迢追到纽约来。”
“娟子,你真傻,你为什么当初选择离开我呢,难道你认为我给不了你什么?难道你觉得我没那个德里克长的帅?”
李狂刀苦笑,缓缓将那把绝世狂刀从杜鹃的遗体下面抽了出来。
“你骗我,你离开我,我都不怪你,谁让我那么喜欢你,那么爱你呢,这或许都是我的一厢情愿,可是我没办法控制我自己啊,你拿走了我的全部,却丢给我无尽的苦涩,可能,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的。”
“我们两个终究要分开了,终究要有一个了结了,如果有可能,我真想背着你的棺材,带你海角天涯,陪你一辈子,可是,你终究是不喜欢我的。”
风,轻吹,李狂刀长发拂动,他脸色惨然,有苦涩,有不甘,有怨怒,有对杜鹃的怜惜。
他轻轻的擦拭狂刀,宝锋如雪,射出骇人心魄的冰寒。
李忠雷抚刀望美人,忽然,他好像发现了什么,激动万分的趴在了水晶棺上,距离杜鹃的脸庞甚至都没有半尺的距离。
那是晶莹的泪珠。
一滴无比纯净的泪珠,好像冰雪融开,挂在草叶上一般,此时,这滴泪珠就从杜鹃的睫毛上,滑到她的眼角处。
就是这么一滴泪珠,让李狂刀激动的快要不能呼吸了。
“娟子,你活过来了么?”他抓住杜鹃的手,可入手冰冷,他才知道,杜鹃死了就是死了,不会再活过来了,可那颗泪珠又是怎么回事呢?
忽然,李狂刀好像明白过来了,呢喃道:“你是不想让我离开你是吧?其实我也很不想离开你。”
“对不起娟子,我不该说离开你的话的,可能又让你伤心了,我发誓我再也不离开你了,就算我走,我也要带着你一起走。”
比赛开始前三个小时,阳铮大憨跟随老尼尔森的球队安然的进入到了航母内部,正如之前阳铮所预料的那样,安保人员对球迷的检查非常的严格,以至于在航母入口,约两万名球迷排出了长队。
更衣室,在这里圣约翰的篮球校队可以得到暂时的休息,毕竟比赛开打还有两个多小时。
更衣室隔壁,一间约十平米的房间里,阳铮大憨德里克三人闪了进来。
德里克很紧张的说道:“阳铮,我已经把你们带到航母上了,接下来就看你自己了。”
阳铮拍了拍德里克的肩膀,道:“你已经完成了你的任务,如果能把威廉唐顿救出来,他应该会因为你这个儿子感到自豪的。”
“我爸爸从来都没有以我为荣过,你能不能把他救出来我不关心,我只尽一下我当儿子的义务罢了。”
“安心比赛,我相信圣约翰大学在你的带领下,会拿到今年的总冠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