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铮站在唐顿庄园外围,皱着眉头,旁边的大憨嚷嚷开了,他问:“铮哥,这是什么鬼地方,是不是那个叫霍天承的老小子故意忽悠你的。”
“大憨,别瞎说。”阳铮缓缓的吐出这几个字,大憨赶紧用手捂住嘴巴,不敢再多嘴了。
阳铮向唐顿庄园的废墟里走去,大憨的背上背着铁棋盘赶紧跟了上去,他这次跟阳铮来到纽约,说白了就是阳铮的贴身保镖,阳铮走哪儿他跟哪儿,可以说是寸步不离。
废墟里面杂草丛生,差不多有一米多高,人走到里面,好像周围全是杂草的海洋似的,这里面的杂草无边无际,偶尔能看到破旧的断壁残垣,从上面的建筑材料不难看出,当时没被损毁的唐顿庄园确实建造的够气派。
“铮哥,你慢点走,我来给你开道。”大憨从后背上解开装着铁棋盘的包袱,将那块黑色的陨铁棋盘拿在手中,在前面左一下右一下的挥舞着给阳铮开道。
还别说,大憨用那块儿铁棋盘给阳铮开道正合适,一米多高的杂草被大憨手中的铁棋盘一挥,很多都被扫到了两旁,还有一些直接被大憨踩在了脚底下,前面开出来一条道路,阳铮在后面走着就轻松很多了。
两人一直向废墟深处走去,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周围的杂草忽然没了,因为他们来到了一片空地。
不可思议的空地,因为空地上中满了鲜花,那是什么鲜花?阳铮仔细辨认了一下,那是华夏才会有的杜鹃!
啼血的杜鹃花!
生长在华夏的巴蜀一带,如今竟然在纽约的布鲁克林区,废墟的唐顿庄园里,看到了这种啼血杜鹃花!
这又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有生长茂盛的鲜花,肯定就有种花的人,因为也只有用心的人才能将杜鹃花料理的这么精致,使它们开的那么旺盛,那么殷红似血!
阳铮一双虎眼环视周围,他看到,在杜鹃花海的中央,有一个木头制的小房子,小房子旁边,还有一棵大槐树,大槐树生长的很茂盛,整个将木头房子笼罩住了。
大憨看到那栋小房子之后可是高兴坏了,他用手一指,兴奋的叫道:“铮哥,那边有房子就肯定会有人,走,咱们过去看看。”
大憨说完,又用一双蒲扇大的手,挥舞着铁棋盘左一下右一下的将盛开的极为茂盛的杜鹃花全部扫倒,准备开出一条道路来让阳铮过去。
“大憨,快住手!”阳铮立刻说道。
大憨愣了一下,回头看了看还站在原地的阳铮,这个傻家伙挠了挠大脑袋,不解的问:“铮哥,怎么了?”
“将你的棋盘收起来,那边有路,咱们从那里过去。”阳铮用手一指,大憨看了过去,果然看到那边有条半米宽的羊肠小道,如果不是用眼睛仔细看的话,根本发现不了那边有条小路。
“铮哥,走那条小路太麻烦,还是让兄弟我帮你开道吧,你看我开的道路,多宽敞。”大憨邀功似的挥舞着铁棋盘又要给阳铮开道,却又被阳铮制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