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啊,原来要的这么少,明明自己为他受了很多苦,明明都被他给碾压得渣都不剩,可是听着这样温软的话,还是软到心底去,心甘情愿的付出。
容凛轻笑起来,伸出手舀了热水往容臻身上浇去,浴房里一片的热氤气息。
虽然容凛的身子再次的火热烧烫了起来,甚至于身子再次的有了冲动,不过他并没有再打容臻的主意,等到容臻泡了一会儿澡,他便用大白布像裹婴儿似的包裹着容臻,一路回房间。
这搞得容臻十分的不好意思,艳丽的脸上满是红晕,把脸缩进容凛的怀里,动都不动一下。
容凛自然看到她红艳艳的脸颊了,不由得宠爱的轻笑出声。
进了房间后,容凛把她一放下来,她便伸手拽了床上的锦被把自己给盖上了,容凛却不客气的扯掉了她身上的锦被,这害得容臻的脸更红了。
“你做什么。”
“我给你擦药,尤其是下面的。”
这下容臻的脸更红了,完全像煮熟的虾子,伸手抢被子,然后躲在被子下面不满的抗议:“我自己会擦,你赶紧的走。”
容凛却并不走,软软的说道:“你又看不见,我来给你擦吧,我们两个难道还分彼此吗?”
“虽然可以不分彼此,可是我眼下还没有习惯。”
“那这样,我把眼睛蒙起来,你看可行。”
容臻一脸的黑线条,眼睛摸起来,他不是用手摸她了吗。
“不行,”容臻坚决的抗议,不过容凛不理会她,强行把她身上的被子给掀掉了,然后动作温柔的给她上药,容臻开始不好意思,不过随着容凛的药上了,身上一片清凉,慢慢的她觉得很舒服,竟然睡着了。
容凛则没有停下,一直给她细心的上药,连最私密的地方也没有放过,直到全身都涂满了药,他才替容臻小心的盖上被子,然后俯身亲吻容臻的唇,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一身的汗,身上再次的滚烫一片,没想到这才一会儿的功夫,他竟然又动绮思了,色鬼,容凛骂了自己一声,然后自去泡澡。
这里安静了下来,慕容府里,却不太安静。
慕容痕正在房间里不停的转悠,一边转悠一边悲伤的朝天叹气。
“我娇花似的女儿就这么被猪拱了,我真想去杀了这家伙。”
想到那么美的一个女儿就这么便宜了容凛那小子,慕容痕心里十分的不是滋味儿。
房里蒋静姝看他转悠了半夜了,不由得叹气:“好了,本来他们就要大婚了,何况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其实谁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本来该是个圆满的大婚,谁会想到容凛竟然中了黑手,只能委屈了自个的女儿。
蒋静姝不用深想也知道,那个过程不会愉快到哪里去。
不过相较于蒋静姝的理解,慕容痕说不出的郁闷;。
“我知道,可是想想还是闷哪,我千娇百媚的女儿啊,就这么白便宜了一头猪,他也太笨了,这种人臻儿怎么会喜欢呢,若是我早知道他这么笨,我就不让臻儿嫁给他了,竟然给人暗算了。”
“人一生中哪有不吃亏的,你不是刚吃了亏。”
蒋静姝一说到这茬,慕容痕不吭声了,没嘴说容凛了,不过依旧心绪难平。
蒋静姝唤他:“快睡吧,别折腾了,事情已经这样了,我相信容凛以后定然会百倍千倍的对女儿好的。”
慕容痕气狠狠的往床前走去,一边走一边犹不解恨的发着牢骚。
贤王府的地牢里,弦月和弦夜正领着人审人。
弦月之前被打了二十板子,虽然屁股开花了,不过依然支撑着,自己犯错,就要带罪立功,他做梦没想到这女人竟然是个害人的家伙,之前还以为她是谢家的婢女,太可恨了。
正因为心中的这份恼火,弦月下手毫不留情,所以白衣女子很快承受不住的叫起来:“不要打我,不要再打我了。”
“说,你叫什么名字,是谁派你来做这种事的?”
白衣女子怔愣了一下,然后飞快的动脑子,想编些瞎话蒙混过关。
弦月一看就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所以脸色阴沉的说道:“你别想蒙混过关,难道你以为你落在我们的手里,还能逃得出去。或者你认为还会有人救你,你以为我们贤王府是谁想进来就进来,想走就走的吗?”
弦月的话一落,白衣女子失神了,然后终于认清了眼前的现状,不管她交还是不交,她都没办法轻易的出贤王府,至于指望有人来救她,白衣女子凄然的笑起来,谁会来救她啊,这次的事情不成功。她再没有一丁点可用的价值,没人会来救她的,既如此,她何必强撑着,只不过是多受些皮肉之苦罢了。
“我要见贤王爷,我要见他,我什么都告诉他,我要见他。”
弦月抬手便想一鞭子抽下去,不想门外有脚步声响起,有人推门走了进来,弦月和弦夜二人一看,来人正是容凛,赶紧恭敬的施礼:“王爷。”
容凛先前已经听到白衣女子所说的话,此时面容拢着冷霜,阴沉沉的望着白衣女子。
“说吧,本王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圣,竟然胆敢跑来算计本王。”
白衣女子盯着贤王,忽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叫起来:“容凛,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从很小的时候便喜欢你,喜欢了很多年很多年,一直在坚持着,为什么你就是不能喜欢我吗?那怕是中情毒,你也不愿意碰我,为什么?”
白衣女子放声大哭,容凛的眉蹙了起来,盯着这女人,慢慢的挑开了浓黑的眉,凌厉的开口:“萧月香,没想到你竟然没有死。”
白衣女子正是萧月香,当日萧家被斩,她被萧墨给顺手救了出去,这一次萧墨更是派了她出来给容凛献身,萧墨的本意就是想羞辱容凛,他不是最喜欢容臻吗,可是最后他还不是照样上了自己最不屑的女人,可是到头来,容凛没碰她,反倒是她落到他们的手里了。
萧月香伤心绝望的嚎哭:“容凛,为什么这样对我,我有什么错,只不过是因为喜欢你罢了,为什么你就不能喜欢我一点呢,为了你我付出了多少的努力,之前承受了多少的痛修复成凤玉璇的样子,这一回我又承受多少痛苦,修复成这样的容貌,我为了你做了那么多,你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我。”
容凛嫌弃的望着萧月香,阴森森的喝道:“痴心枉想罢了,只是本王倒是没想到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贼心不死,既然你这一回落到本王的手里,本王断然没有再让你逃了的理由。”
他说着望向萧月香:“说吧,萧墨眼下在什么地方。”
萧月香摇头,凄然的说道:“我不知道,自从他顺手救了我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他有什么事让我做,是他手下下的命令。”
容凛瞳眸阴骜的望着萧月香,忽地下令:“把她的手筋脚筋给挑断,对了把她的舌头也给剜了,她不是喜欢男人吗,把她送到边界的军营去做军妓,另外你们和人说,凡是睡了她的女人,每人给一两银子。”
萧月香一听,啊啊的叫起来:“容凛,你太残忍了,你竟然这样对我,你以为你能称心如意的娶到护国公主吗,萧墨不会让你如愿的,你以为他是简单的人物吗,你以为他拿你没办法吗,你等着,我不好过,你也不会好过的。”
容凛脸色难看至极,瞪向弦月和弦夜,阴森森的命令:“马上拉她下去执行命令,另外立刻送她去军营,每天让她接五十个客为止,直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