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可是十年难得糊涂一次呀。按照惯例:您只会在喝酒后,或者异常高兴时才会犯糊涂。今天,您又没喝酒,怎么会犯糊涂呢?那就只有一种解释了,那就是您遇到了一件异常高兴的事情。爸,您自己坦白吧,究竟什么事让您这么高兴?”小曼追问道。
“哈哈……”徐省长爽朗地大笑起来,笑完了,他说:“这个事儿,你去问文墨吧。”
“问大哥,难道这个喜事与大哥有关?”小曼有点好奇了。
易文墨尴尬地笑了笑,说:“爸说我的任职方案好。”
“又是工作,累不累呀,我声明:今天是双休日,统统不准再谈工作了。”小曼皱着眉头说。
“我同意!”陆大丫表示赞同。“该休息的时候就要好好休息嘛,七天里面就两天休息,再谈工作,就只剩下工作了。”
“好吧,不谈工作了。”徐省长呵呵一笑。“要是再谈工作呀,我就成了过街老鼠。”
“爸,我提议:下个月文墨从山区回来时,到我家去聚餐。这样,就能把陆家人都喊来了。”陆大丫说。
小曼说:“我同意大嫂的提议,最近,和陆家姐妹很少见面,我都有点想她们了。”
徐省长想了一会儿说:“小曼,你就代表我去吧。”
小曼说:“爸,您要是觉得不方便,就化个装去。我听说,小月的化装技术是一流,她化的装能把人变个样。”
“真的?”徐省长觉得好奇,问:“小月学过化装术?”
“没有,是自学成才的,小月好象有这个化装的天份。她给自己化的装,你就是跟她面对面也认不出来,我可是亲眼所见。”易文墨说。
“这么熟的人,面对面都认不出来?”小曼感到很神奇。
“文墨,一个人再化装,也改变不了眼神。所以,从眼神上应该能够分辨出人。你没认出她,是因为你没仔细看她的眼神。”徐省长说。
“嘿嘿,爸说得对。一个女人,我哪儿好意思紧盯着看呀。”易文墨说。
“我要是化了装去吃饭,这事儿要是传了出去,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八卦呢。所以,我还是不去为好。唉!人当了官,也就没了自由哇。”徐省长感慨地说。
“爸,等您退了休就自由了,到那时,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到哪儿去就到哪儿去。”陆大丫安慰道。
“还是大丫说得对,等我退休了,就能牵着小宝宝去逛公园了。我算算,我退休时小宝宝几岁了。”徐省长算了算,说:“到那时,小宝宝怕是已经上小学了。”
“爸,您这个退休年龄算不清的。如果您再往上提一提,说不定还能干到七十岁呢。”小曼说。
“这个因素我就不考虑了,唉!人到了一定年龄,精力就是差多了,不服老不行呀。”徐省长感叹道。
“爸,您的身体好,年龄也不大,能干就干,退休了,呆在家里也没意思。我老爹退休了,现在每天到饭店里张罗,干得可带劲了。”陆大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