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燕把嘴巴对着小月的耳朵,轻声说:“我没事。刚才,姐夫动员我跟老爹去做亲子鉴定,我不想去,就玩了这个花’招。这样,姐夫就不敢再对我罗嗦了。”
小月嘻笑着问:“姐夫这么聪明,难道没看出破绽。”
“我是当护士的,又是在我们自己的医院里,有医生帮我打掩护,姐夫怎么可能看出破绽呢。”张燕嘻笑着说。
易文墨跑进卧室,见张燕和小月在床’头说着话,便问道:“小燕,你现在完全不象病人了。我看小月啊,比医生还管用。”
“姐夫,小月是我妹妹,她来了,当然比医生管用。医生只能治我身体上的病,小月却能治我的心头病呀。”张燕说。
“小月来了,我就能放心走了。唉!今天我受了两场惊吓,要是天天都这样吓唬我,我的小命就完蛋了。”
“姐夫,您今天还被谁吓着了?”小月好奇地问。
“还能有谁?三丫呗。在陆家只有她能想出吓人的招数来。”易文墨撇撇嘴。
“三丫姐怎么吓您了?”小月更好奇了。
“三丫今天下午跟张小梅比赛爬山,她站在独山顶上,给我打电话,说是挪用了八百万公款,做原油期货赔了,要跳岩自杀。这一下把我吓得够呛。”易文墨伸出手,说:“你们看,我这手还在抖呢。”
“三丫怎么能开这种玩笑呢?”张燕指责道。
“谁知道三丫是怎么想的。刚才,我把她打了一顿。”易文墨说。
“姐夫,您敢打三丫?”张燕吃了一惊。
“我气极了,管它三七二十一,打了再说。”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您就这么打了三丫,她没找您算帐?”张燕问。
“三丫说:她有错,打了就打了,不过,威胁我不许再打她。”易文墨说。“三丫还交’代了,打她的事不能对别人说。”
“嘻嘻,三丫挨了打,还挺’要脸面嘛。上次,三丫挨了小梅姐的打,也是不让小梅姐说,不过,没几天就传得人人皆知。”张燕笑着说。
“姐夫,三丫把您吓了一顿,是不是我又把您吓了一顿呀?”张燕问。
“是啊,你刚才捂着肚子,我好恐怖呀。心想:该不会马上就流产了吧。后来,听医生一说,我才安了一点心。”易文墨捂着胸’口说。
“姐夫,我又吓了您一场,您不会打我一顿吧?”张燕问。
“小燕,三丫是撒谎,无中生有吓唬人,我才会打她一顿。你不同,你是真不舒服,按说,应该你打我一顿才对呀。”易文墨歉意地说。
“我凭什么打您呀?”张燕问。
“是我刺激’了你呀,如果我今晚不来,你啥事也没有。全怪我这张臭嘴,说事也不挑个时候。唉!我要不是怕你用劲动了胎气,非让你打我一顿。”易文墨诚恳地说。
“姐夫,您不怀疑我是装病吗?”张燕问。
“小燕,我凭什么要冤枉你呀。你要是三丫的话,我或许会怀疑,但你是张燕,我绝对不会怀疑的。”易文墨说。
“姐夫,今晚吓着您了,真对不起呀。”张燕说。
“小燕,你没事就好,只要你没事,我再吓十次也无妨。”易文墨发自内心地说。
“姐夫,您真好。”张燕伸出手,说:“您再握握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