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打断刘梅花’的话:“错!错!错!是近朱者赤。梅花’,你也太没文化了,连个最基本的词都用不好,我都替你脸红呀。”
“我又不是大学生,用不好词是正常的。翠花’,你也比我强不了一篾片。哼!”刘梅花’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她不得不承认,翠花’确实比她文化高一点。“翠花’,要不然,我教你五支舞,你把那套裤’装舞蹈服送给我?”
“你别做白日梦了。这样吧,你教我一支舞,我把裤’装舞蹈服借你穿三天。”老妈说。
“翠花’,你以为教一支舞是好教的,得流一身汗。只借我穿三天,那不行。”刘梅花’摇摇头。
“不干算了。你快滚吧,别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老妈半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哼!走就走,又不是我死皮赖脸要到你家来,是你硬把我拉来的。现在又赶我走,太不讲道理了。”刘梅花’不满地说。
“你究竟走不走?”老妈眼睛一瞪。
刘梅花’见老妈凶相毕露’,赶紧拉开门’跑了。
老妈心想:把刘梅花’喊来吃糕点,简直太失策了。现在,两盒糕点连一点渣也没剩,等会儿,老头子回来问起来,怎么交’代呀?
想到这儿,她决定给易文墨打个电话,问问他还有没有糕点。
话说易文墨告辞了老妈,急匆匆到了张小梅家,他掏出钥匙开了门’。
易文墨径直进了张小梅的卧室。
张小梅搬家后,易文墨来过一次。他知道:张小梅已经跟她老公分了房。
易文墨给张小梅拨电话。“小梅,我已经到你家了。”
“好的,我马上回来。”张小梅说。
易文墨在张小梅的床’上躺了下来。
出差这几天,张小梅每天给易文墨打好几个电话。中饭晚饭时,会来个电话提醒:“千万别喝酒啊。”晚上十点钟,也会来个电话:“早点睡觉,别熬夜。”
易文墨知道,张小梅对生第二胎非常重视,她希望能优生优育。
想到这儿,易文墨从床’上爬起来,跑到卧室去洗澡。
正洗着,听见有动静。
易文墨关上水龙头,问:“谁?”
门’外没人应声。
易文墨胆怯地想:莫非是张小梅的老公回来了。若果真如此,那就搞得尴尬了。大白天的,跑到人家的家里洗澡,找个什么借口也不能自圆其说呀。
易文墨刚把卫生间的门’打开,想瞅瞅到底是谁,一个赤条条的女’人就钻了进来。
易文墨一看,原来是张小梅。
“姐夫,吓了您一跳吧。”张小梅一把抱住了易文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