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墨,从今天起,你的身世之谜总算破解了,没想到你还能有一位副省长爸爸。。 ”陆大丫颇为得意地说。
“唉,徐省长也只是默认了,我的身世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是一笔糊涂帐呢。”易文墨叹着气说。
“我看一点也不糊涂,清清爽爽的一笔帐。你就是徐省长的亲儿子,是小曼的哥哥。对了,吃饭时,你跟小曼嘀咕个啥?”陆大丫好奇地问。
“还能嘀咕什么,不外乎是我的身世呗。”易文墨皱着眉头说。“今天,徐省长默认了我是徐家人,这个事儿小曼也会追究的。”
易文墨说对了,小曼是个极其敏感的人,她当然不会放过这个“认祖归宗”事件。
回家的途中,小曼问徐省长:“爸,您同意让大哥的女’儿姓徐,总得有个解释吧?”
“解释什么?文墨和大丫想让小孩姓什么都行,不违反法律规定嘛。从法律上看,并不要求小孩只能跟随父母姓。”徐省长淡淡地说。
“爸,您这个解释只能哄小孩,别忘了,我今年二十九岁了。”小曼撇了徐省长一眼。
“小曼,你非要追根究底的话,但我就坦白交’代吧。”徐省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小曼一听爸爸要“坦白交’代”了,心中大喜,心想:爸爸虽然城府很深,但也经不住软磨硬缠,到底还是屈服了。
“爸爸,其实,您早就应该坦白交’代了。”小曼笑着说。
“三十三年前,我和文墨的父母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当时,我是独身主义者,发誓终生不娶。当文墨出生后,他父母就把文墨过继给我了。后来,文墨的父母发生婚变,在这种情况下,考虑到文墨母亲一个人很孤单,就又把文墨送了回去。应该说:至今,我仍是文墨的养父。”徐省长瞅了一眼小曼:“这段经历我一直保密,不愿公诸于世,主要是担心人们背后议论文墨被提拔是裙带风。”
小曼被徐省长的话惊呆了,无论从法律上,还是从习俗上,徐省长的话都无懈可击。如果易文墨真是徐省长的养子,那么,徐省长默认易文墨的女’儿姓徐,也是情有可原理所当然的。
“爸,您您没编故事吧?”小曼结结巴巴地说。
“小曼,我何必要编故事呢?”徐省长笑着说。“爸爸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最讨厌搞不正之风。我提拔易文墨,主要是根据他的能力和表现,丝毫没有徇私’情。”
“爸,不对,我觉得有一个现象您解释不了。”小曼说。
“什么现象?”徐省长问。
“大哥长得很象您。”小曼说。
“有一点象,没什么值得奇怪的嘛。就象小泉长得象文墨,虽然令人奇怪,但细想想,也很正常呀。”徐省长说。
“爸,您敢不敢和大哥去做个亲子鉴定?”小曼壮着胆子问。
“小曼,你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难道还不懂人言可畏的道理。你想:我要是和文墨去做亲子鉴定,要不了三天,社会上就会谣言满天飞。你说:我这个副省长还当不当?”徐省长不满地问。
“唉,爸,您说得对。”小曼是个聪明人,她知道这个厉害关系。
“其实,文墨不论是我亲生的,还是抱养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已经把文墨当成亲儿子了。”徐省长笑着说:“刚才,大丫也提出让我文墨小泉三个人一起去做亲子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