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瞧你这副垂头丧气的模样,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当着陶江的面拍了胸’脯,保证能做通我的思想工作,答应和陶江去打结婚证,对吧?”陆三丫问。。
“没有的事儿。”易文墨心虚地说。
“难道我错怪你了?”陆三丫冷笑着问。
“当,当然错怪了。”易文墨说话的底气明显不足。
“那我就问问陶江,看他是不是让你当说客,你是不是拍了胸’脯能让我跟他去打结婚证。”陆三丫掏出手机,拨通了陶江的电话。
“陶江,我问你一个事儿,你要老老实实地回答,不许撒半个字的谎。”陆三丫严厉地说。
“我,我从来都是说老实话的。”陶江唯唯诺诺地说。
“我问你:你是不是让姐夫当说客,让我跟你去打结婚证?”陆三丫问。
“这个,这个……”陶江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陶江,我警告你:必须说老实话。”陆三丫口气强硬地说。
“是,是的。”陶江老实承认了。
“我再问你:姐夫是不是打了包票,说能做通我的思想工作,让我跟你打结婚证?”陆三丫又问。
陶江吱唔着说:“让,让我想一想。”他不忍心出卖易文墨,但又不敢说谎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陶江,你要是敢说假话,当心我要你的命!”陆三丫威胁道。
“是,是拍了胸’脯,说让三丫跟你打结婚证问题不大,别的就不敢保证了。”陶江迫于陆三丫的压力,不得不把易文墨“卖”了。
易文墨恨恨地想:妈的,真是个软蛋,熊包,三丫的几句话就把你吓死了。
陆三丫挂了电话,奚落道:“姐夫,你被哥儿们卖了,陶江把一切都和盘托出,你还有什么话说。”
“陶江是被你逼’供的,不算数。”易文墨嘴硬道。
“陶江可没你狡猾,也没你有骨气,哼!我告诉你:陶江永远是我的奴隶。”陆三丫得意洋洋地说。
“三丫,你要向大丫学习。”易文墨心想:幸亏大丫和三丫不一样,否则,自己的母亲就会带着遗憾上路。
“我是我,大姐是大姐。”陆三丫盯着易文墨教训道:“以后,甭在我面前装大鼻子,老娘不是能随意摆布的。”
车子到了小胡同二巷。
易文墨和陆三丫下了车。
刚下车,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就响了。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易文墨疑惑’地想:莫非又是广告电话?
“喂,我跟你说,你要找的那家人回来了。”一个老头儿的声音。
易文墨醒悟过来,他高兴地说:“好的,我知道了,谢谢您。”
易文墨挂了电话,兴奋地对陆三丫说:“李菊花’回来了。”
俩人加快步伐,走进大杂院。一看,东厢房果然亮着灯。
“姐夫,刚才是谁给你通风报信呀?”陆三丫疑惑’地问。
“我花’了一百元钱,雇了一个眼线,是这个眼线通知我的。”易文墨说。
“姐夫真行,这么快就布置了眼线。”陆三丫钦佩地说。
俩人走到东厢房门’口,易文墨抬手敲了敲门’。
“谁呀?”屋里有人问。一听声音就知道是个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