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借别人的剃须刀,你不怕传染上疾病,我还怕呢。。 ”陆三丫阻止道。“姐夫,你这么馋干吗,来日方长嘛。”
“嘻嘻,虽然来日方长,但机会罕见呀。”易文墨遗憾地说。
“姐夫,我不是你老婆,总不能天天和你亲热吧?”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你呀,别老想着吃小姨子的豆腐,对我大姐热乎点。”
“三丫,我对你大姐难道不好?”易文墨问。
“你总想吃小姨子的豆腐,就是对大姐不好。”陆三丫抚弄’着易文墨的脸庞,幽幽地说:“姐夫,你最近好象对我疏远些了,是不是外面有情况了?”
“我敢有情况吗?再说,我有这个精’力吗?”易文墨叹息了一声。“最近,学校里在搞教学改革,工作千头万绪,忙得我恨不得拔几根汗毛’,吹出几个易文墨来。”
“得,还吹出几个易文墨呢,有你这一个,就搅得陆家翻天复地了。”陆三丫说。
“我有那么大的能耐?”易文墨笑了。
“连本小姐都投怀送抱了,可见,你的本事了不得呀。”陆三丫柔柔地说。
“三丫,我抱着你,就象抱着一只刺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你扎一下。”易文墨嘻笑着说。
“姐夫,我有这么厉害吗?”陆三丫笑着问。
“当然有了。说你是一只刺猬,还是客气的呢。说句实话,你就是一只母老虎。”易文墨壮着胆子说。
“我这么厉害呀?”陆三丫不但没生气,还似乎很高兴。
“当然了。三丫,陶江是怎么形容你的?”易文墨问。
“陶江呀,只会说我是小心肝小宝贝小乖乖,哪象你,有豆腐吃就嘴甜,没便宜沾就嘴臭。”陆三丫突然揪住了易文墨的耳朵。
易文墨一惊,吓得连忙讨饶道:“三丫,我这两天有点犯中耳炎,你千万别揪我耳朵。”
“姐夫,你耳朵有毛’病,大腿’根应该很正常吧。”陆三丫阴’阴’地说。
“三丫,我说你一点坏话,你就不依了,太小气了吧。”易文墨使起了激’将法。
“我小气?”陆三丫翻了个白眼。“姐夫,吃了饭,咱俩去包个钟点房,我陪你睡一觉,那就不小气了吧?”
“三丫,我,我没这个意思。”易文墨馋馋地想:你刚做了那个膜的修补手术,我能立马就去捅破吗?
“姐夫,你说:陶江在新婚夜见床’上落了红,会有什么表现?”陆三丫突然问了个奇怪的问题。
“表现?”易文墨觉得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姐夫,你在新婚夜见大姐落了红,是什么表现呀?”陆三丫饶有兴趣地问。
“我,别提了。”易文墨情不自禁地摸’了一下肩膀。
“嘻嘻,我想起来了。新婚夜你弄’疼了大姐,她照着你的肩膀咬了一口。对吧?”陆三丫乐不可支地说。
“是呀,那时,我的表现就是惨叫了一声,从大丫的身上滚了下来。”易文墨尴尬地说。“第二天早晨,我才发现床’上有血。我怕大丫又咬我,就偷偷用枕巾把血迹盖住,等大丫一起床’,我就赶快放把床’单丢到洗衣机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