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哥,您健健康康的一个人,怎么就突然阳萎了呢?您要是不阳萎,跟我生一个小孩,那该有多好啊。您在这个世界上,多了一个小孩,又不会犯错误。我呢,也如愿和自己爱的男人有了一个爱情结晶。从此,我再也不必操’心谈个什么朋友,结个什么婚了。可以说,这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啊。可是,您却莫名其妙地阳萎了,让我的美梦成了泡影。”易菊哀哀地说。
易文墨默不作声,他觉得:此刻,沉默是最明智的选择。
“易哥,您真的阳萎了?您的阳萎真的治不好了?”易菊幽幽地问。
易文墨点点头。
“易哥,您坐过来,抱抱我好吗?”易菊突然变成了一个小女’人,一个孤立无援的可怜女’人。
易文墨一坐过去,易菊就揽住了易文墨的脖子,腿’一迈,坐到了易文墨的怀里。
“菊妹,等会儿,服务员进来,看见咱俩这个样子,不太好吧?”易文墨说。
“我跟老板说了,让服务员别来打扰我。有事,我会按铃。”易菊把嘴唇’凑到了上来。
“按什么铃?”易文墨有些纳闷。
“这个饭店的小包间里都有铃,您看。”易菊朝门’口指了指。
易文墨仔细一看,原来,门’口装了一个白色’的按钮。
“你一按那个按钮,总台就知道了,会通知服务员进来。”易菊解释道。
“哦,这个饭店挺’有创意嘛。”易文墨赞叹道。
“专门’为我们这种人幽会服务的。”易菊笑了笑。
“我们这种人是什么人?”易文墨假正经地问。
“浪’漫的人呗。”易菊笑着回答。
“菊妹,你真会用词。”易文墨赞叹道。
“易哥,我昨晚做了个梦。”易菊突然说。
“是不是梦见自己发了一笔大财?”易文墨心想:生意人的梦,大多是发财梦。
“不是。您猜不到的。”易菊盯着易文墨,幽幽地说。
“既然我猜不到,那你就说吧。”
“易哥,我梦到了您。”易菊把嘴唇’凑了上来,和易文墨接了个吻’。
“梦到我和你一起做生意?”易文墨问。
“不是。”
“那梦到我什么了?”易文墨饶有兴趣地问。
“易哥,我梦到您欺骗我。”易菊哀怨地说。
“我骗你?骗你的钱了?”易文墨心想:生意人嘛,万梦不离钱。
“易哥,您怎么说来说去不离钱呀。难道我们生意人整天就只知道赚钱吗?”易菊不高兴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