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话,三丫还是听的。-..-”陆大丫自信地说。
“嘻嘻,别吹牛了。三丫要是听你的话,今晚能押着你到酒店来吗?幸亏幽会的人是我,否则,三丫早把那人的脑袋揍开花’了。”易文墨嘻笑着说。
“三丫怎么敢押着我呢,她只是好奇而已,想看看我究竟和谁幽会。”陆大丫尴尬地说。
“大丫,看来三丫一碗水还是端得很平哟,既不让我沾野女’人,也不让你有野男人。”易文墨乐嗬嗬地说。
“三丫那个疯丫头就是喜欢搞恶作剧,不闹出点水响,她无聊得慌。”陆大丫撇撇嘴。
突然,门’外有人敲门’。“一零六,我是服务员,请开一下门’。”
易文墨皱着眉头说:“这酒店啥意思,快半夜了,还跑来敲门’。”
陆大丫慌张地说:“文墨,莫非是咱俩包房,被人误会报了警。”
“谁会报这个警呀,警察才不会吃饱了撑的,管这种洋闲事呢。”易文墨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
陆大丫也赶紧穿上小衣服。
易文墨说:“大丫,你就在被窝里睡着,我去看看。”
“文墨,该不会碰上了白日闯吧?你从猫眼里看看,开门’时,系上防盗链。”陆大丫交’代道。
易文墨从猫眼里往外一瞅,只见门’外站着一位女’服务员和一名穿着工作服的男人。
易文墨系好防盗链,把门’打开一条缝,问:“什么事儿?”
服务员歉意地说:“真对不起您了,您房间下面的地下室漏水,我们要察看一下管网。”
易文墨让女’服务员和男修理工进来。
没一会儿,下水就修好了。
服务员和修理工离开房间时,易文墨正准备关门’。一个男人从门’口路过,易文墨随便一瞅,竟然是学校里的一位老师。
那位老师也瞅了一眼易文墨,正张嘴想喊,又闭上了嘴,装作没看见易文墨,低下头匆匆走了。
易文墨想:完了,瞧那老师惊慌的模样,一定以为我在酒店包房偷情。是啊,一个有家室的人,怎么会跑到酒店里来睡觉呢。
易文墨本想喊住那位老师,对他解释几句。又一想:除非把大丫喊出来,否则,只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再说了,即使把大丫喊了出来,人家也不认识大丫,天知道是你老婆,还是野女’人。
“唉,真不凑巧。”易文墨叹着气说。
“文墨,怎么啦?”陆大丫关切地问。
“刚才送服务员和修理工出门’时,碰到学校里的一位老师。”易文墨忧郁地说。
“碰到咋了,难道怕人家疑心你搞外遇?”陆大丫问。
“是啊。俗话说:人言可畏呀。我在酒店里睡觉,难免不引起人家疑心。人啊,往往喜欢戴着有色’眼镜看领导。似乎一当了官,就会贪污受贿玩女’人。”易文墨无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