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你把心稳稳地放到肚子里,我这辈子认定你了。--”易文墨说。
“那我要是……”陆大丫话还没说完,就被易文墨捂住了嘴巴。
“大丫,别说不吉利的话。”易文墨严肃地说:“大丫,记住:永远也别说晦气话,老人们常说:好话不灵验,坏话一说就准。”
“真的?!还有这个说法。”陆大丫惊恐地问。
“当然了,我不骗你。大丫,你看我,就从来不说晦气话吧。”
“幸亏你把我嘴巴捂住了,不然,我就……”陆大丫吐了吐舌头。
“姐夫,你要是敢花’心,别说我饶不了你,就是老爹也会抹了你的脖子。”陆三丫威胁道。
“三丫,我想听听,你怎么饶不了我?”易文墨问。
“姐夫,你哪儿犯错误,我就要惩罚你哪儿。懂得我的意思吧?”陆三丫朝易文墨的裤’裆里瞅了一眼,转脸问陆大丫:“大姐,家里那把剪子还在吧?”
陆大丫拍了一下手,说:“哎呀,我上个月又拿到单位去了。”
陆三丫说:“大姐,那把剪子是镇家之宝,您怎么老往单位拿呢。要不,我明天再帮你买一把大点的,到时候用起来更顺手。”
“好呀。”陆大丫高兴的说。“三丫,听说张小泉牌的剪子最好,你就给我买这个牌子的。”
“好,要买,当然要买最锋利的。”陆三丫又朝易文墨望了一眼。
“三丫,你就是买一百把剪子,也甭想惩罚我,因为,我是不会犯那个错误的。”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
“姐夫,你能保证不犯错误,我看呀,你现在已经游走在错误的边缘了。”陆三丫危言耸听道。
“三丫,你把话说清楚点,我怎么游走在错误的边缘了?”易文墨问。
“三丫,你可不能冤枉文墨呀,你说,文墨究竟怎么啦?”陆大丫追问道。
“姐夫,听说你还跟学校里的两个小骚’娘们来往。”陆三丫说。
“学校里的?”易文墨一头雾水。
“姐夫,你还装傻呀。就是刘洁和张蕊呀。”陆三丫点了名。
“三丫,你是不是喝红酒喝昏了头,说起胡话来了。刘洁和张蕊早就调走了,我和她俩现在很少见面。即使见了面,也只是嘘寒问暖一番罢了。”易文墨辩解道。
“嘘寒问暖?大姐,你亲耳听见了吧。我说姐夫还跟这两个小骚’娘们来往,没说假话吧。”陆三丫象发现了新大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