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看见了听见了吧,姐夫不把我当根葱。”陆三丫气呼呼地发牢骚’。
“三丫,你本来就不是根葱嘛。”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您晚上喝了酒?”陆二丫问。
“喝了点红酒,不多,三两。”易文墨的脸红得象鸡’冠。
“我去给您泡点浓茶。”陆二丫赶忙跑进了厨房。
“姐夫,您过来坐着歇歇。”四丫招呼道。
“姐夫,您快擦把脸。”张小梅拧了一个热毛’巾,递给易文墨。
“姐夫,您有没有感觉到自己成了大老爷?”陆三丫斜着眼问。
“大老爷?嘻嘻,是啊,我确实感觉自己成了大老爷。你看,有人让座,有人倒茶,还有人送毛’巾。哎哟,我背上有点痒,要是有个人给我搔痒痒就好了。”易文墨乐嗬嗬地说。
“姐夫,就我没为您服务了,搔痒痒的任务就由我来承担吧。”说着,陆三丫走了过来。
“不,不,三丫,我的背突然不痒了。”易文墨连连摆手,他知道:要三丫搔痒痒,等于自讨苦吃。她那双爪子,非把你搔得哇哇叫。
“姐夫,你对我的成见不小呀,连我想为您服务的权利都被剥夺了。”陆三丫说起了风凉话。
“三丫,你最近工作辛苦,就不劳驾你了。”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姐夫,你脸也擦了,茶也喝了,歇一阵子也不累了。我想请教你几个问题。”陆三丫开始发难。
“三丫,今晚我累了,有什么问题,明天再问吧。”易文墨推辞道。
“诸位,大家听到了吧,姐夫这是耍金蝉脱壳之计。”陆三丫揭露’道。
“我脱什么壳?”易文墨装糊涂。
“姐夫,你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吧?”陆三丫问。
“没,没忘呀。今天是星期三。”易文墨回答。
“哦,不错,还知道今天是星期三。那我再问你:上个星期三的晚上,你说了什么话?”陆三丫又问。
“我,我说的话多了,哪能句句都记得呀。”易文墨回答。
“哈哈,想不到姐夫还会装糊涂呀,想耍赖,没门’。那天晚上,不光我听见了,二姐也听见了。”
陆三丫扭过脸问二丫:“二姐,上个星期三的晚上,姐夫吹了什么牛,您来提醒他一下。”
陆二丫嘻嘻一笑,说:“姐夫说过什么话,我也忘了。”
“二姐,不兴这么联合耍赖的。”陆三丫气急败坏地说。“哈哈,我明白了,姐夫和二姐一定是订了攻守同盟。”
“什么攻守同盟呀,我记性’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陆二丫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