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要是五姐也象我和二姐,那么陆家姐妹就成了一群小绵羊,您会不会翘尾巴呀?”四丫担心地问。
“我怎么敢翘尾巴呢?四丫,你别忘了,陆家有个老爹压阵呢。”易文墨笑着说。“你还有一个三姐,比你五姐厉害多了。连你五姐都被她治服了。”
“姐夫,三姐真揍了五姐吗?”四丫似乎不相信。
“当然揍了,还揍得挺厉害呢。我告诉你:你五姐的屁股被打得象猴子屁股,红通通的。”易文墨嘻嘻笑了起来。
“姐夫,您怎么知道呀?”四丫好奇地问。
“我帮三丫擦的药,看得真真切切的。”易文墨瞅了一眼张小月,小声说。
“我五姐也不怕丢脸,被三姐打成那个样,不捂着藏着,还让您帮忙擦药。”四丫捂着嘴巴笑了。
“她自已不愿意擦,怎么办?”
“那也应该让陶江帮她擦嘛。”四丫撇撇嘴。
“让陶江擦,三丫怕丢脸呀。”易文墨笑着说。
“那让您擦,不是一样丢脸吗。”四丫有点不解。
“你三姐在我面前丢脸,不是一两次了,反正丢一次是丢,丢三五次也是丢,无所谓了。但她在陶江面前还一次没丢过脸呢。所以,她当然不愿意在陶江面前丢脸了。”易文墨解释道。
“五姐在您面前丢过几次脸?”四丫挺好奇。
“是呀,一次是丁先生给三丫下套子,差点被人糟蹋了。还有一次,三丫被老爹追打,跳窗摔伤了腿。这两次,三丫都很狼狈。”易文墨回忆道。
“要是我,宁可自己摸索着擦药,也不会让别人擦。”四丫说。
“四丫,你这么乖巧,心肠又好,谁也不忍心打你。所以,你永远也不会有擦药的机会。”易文墨说。
“姐夫,心肠好,就不会被人欺负吗?”四丫突然问。
“那可不一定。这个世道呀,坏蛋没人敢欺负,好人反倒容易被欺负。”易文墨叹息着说。
“姐夫说得对。我看,越是坏,越没人敢欺负。越是好,欺负的人越多。所以,俗话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四丫愤愤不平地说。
“四丫,我一贯主张:人既不能太坏,也不能太好,总之,不能走极端。我最倡导中庸之道。”易文墨直抒己见。
“姐夫说得好。我也这么认为:好人坏人日子都不好过,唯有不好不坏的人活得最滋润。”四丫赞同道。
“易哥,我倒认为:人还是与人为善好。做好人,不一定要图好报,自己心安就行了。”张小月插嘴道。
“六姐,我以前也是这么认为,也是这么去做的,但是,事实却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四丫幽幽地说。
“事实给了你什么耳光?”易文墨追问道。
“姐夫,您别老是打探别人的隐私。”四丫嗔怪道。